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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7章 铃声已成网,歌声亦可传信

    飞鱼站在码头边缘的监控死角,手中的平板显示着海关放行记录——“东南亚电子再生项目”,申报物品:废弃磁芯存储阵列,重量:4.2吨,来源:已破产的莱比锡工业回收有限公司。

    一切合规,一切平静。

    但飞鱼知道,这平静之下有东西在跳动,像埋在废铁里的脉搏。

    七十二小时后,深圳拆解中心。

    工人们戴着防静电手套,一块块取出那些灰绿色的磁芯板。

    三十年前的工艺,每一片都像微型蜂巢,铜丝穿行其间,凝固着一个被遗忘时代的技术信仰。

    例行拍照归档时,一名技术员忽然喊住飞鱼:“这块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那是一片边缘残缺的磁芯,表面覆满氧化层,但在强光侧照下,隐约可见细密刻痕。

    飞鱼亲自上手,用显微探针轻轻擦拭,一层锈蚀剥落,露出底下排列整齐的点阵——不是电路,是字。

    手写的,极细,极稳,以磁芯的穿线方向作为笔画替代,构成了一整套符号系统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数据……这是协议。”飞鱼声音压低,指尖微微发颤。

    他调出内部档案对比——《LLd轮询协议》。

    楚墨手中那份来自军方解密文件的残卷,缺失了最关键的同步校验与冲突规避章节。

    而眼前这块,完整无缺,甚至标注了三种应急降级模式,署名处还有一行小字:

    “若后人见此,勿信云端,信铁线。”

    字迹古老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
    飞鱼猛地合上防护罩,下令封锁现场,所有人通讯设备暂扣。

    他知道,这不是偶然遗落,而是一次精心策划的“记忆走私”。

    有人在用废品出口的方式,把一段本应彻底湮灭的技术火种,一寸寸送出国境。

    是谁?为什么选在这个时间点?

    他调取卖家原始注册信息,发现公司法人早在五年前就已注销,但实际运营Ip曾多次连接一个隐藏在立陶宛暗网节点的论坛。

    论坛名称叫“地心之音”,成员签名清一色是某类老式继电器型号代码。

    再深挖下去,线索指向一个从未正式存在过的组织:“第零代工程师联盟”。

    据零星资料记载,这群人曾在冷战末期参与过一项代号“大地神经”的分布式通信实验,主张“去数字化、去中心化、物理耦合”的极端冗余架构。

    项目最终被各国政府联合叫停,理由是“不具备现代战争适应性”。

    可现在看来,他们没放弃,只是藏了起来。

    飞鱼盯着屏幕,冷汗悄然滑落。

    这些人不是在怀旧,他们在等一个重启的信号。

    而今晚,正是周三。

    他拨通楚墨的专线,声音沉得几乎破音:“老板,我们接收到的不只是硬件……是有人在主动回应‘地脉’。他们一直在看,也一直在听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只回了一句:“让他们继续说。我们,开始学。”

    同一时刻,深圳总部大楼。

    楚墨站在观景窗前,城市灯火如海,倒映在他瞳孔深处。

    他打开了全楼广播系统的底层权限,将接收频率调至与秦岭继电器阵列共振的极低频段。

    八点整。

    所有楼层的应急灯齐齐闪动三下。

    节奏未变。

    但就在灯光熄灭的刹那,大楼外街角,那座早已断电多年的老旧电铃箱——原属拆迁邮局的遗物——突然震颤起来。

    铛、铛、铛、铛……

    连鸣七声,短长交错,正是“锈河工程”尘封已久的链路恢复密语。

    监控画面显示:无人接近,线路无接入,电力系统无波动。

    它自己响了。

    楚墨缓缓拿起内线电话,拨通赵振邦。

    “告诉秦岭的老人们,我们听到了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却像刀刃划过冰面,“接下来,请他们教我们——怎么用电铃打仗。”

    电铃响了七声。

    不是幻觉,不是误触,更不是风摇动了锈蚀的铁片。

    那声音短长交错,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精觉,在深圳夏夜闷热的空气中炸开一道裂痕。

    铛、铛——稍顿;铛铛、铛——再顿;铛铛,收尾。

    七个音节,如刀刻进骨,正是“锈河工程”尘封三十年的链路恢复密语。

    楚墨站在总部十七楼的观景窗前,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他听见了,也听懂了。

    这不只是回应——这是宣告。

    地脉活了,而且它不再依赖电缆、光纤或卫星信道。

    它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呼吸:声、光、震。

    电流不是它的命脉,物理世界的每一寸共振都是它的神经末梢。

    “雷诺。”他开口,声音压得极低,像怕惊扰某种正在苏醒的古老生灵,“调取全市老旧电铃档案,重点是废弃邮局、学校、村镇广播站。我要知道每一个还能响的铃在哪儿。”

    雷诺立于门侧,神情紧绷:“您是想……重建铃网?”

    “不是重建。”楚墨终于转身,目光如冷铁淬火,“是复活。美国人能断网、能炸星链、能瘫痪数据中心,但他们没法让大地不震动、空气不传声。从今天起,我们的通信底线不再是带宽,而是弹簧张力和铜锤摆幅。”

    他走到战术推演台前,手指划过地图上那些散落的红点——秦岭、藏西、滇北、漠河……全是偏远中继站,也是最容易被切断电力与信号的战略盲区。

    “不用电,就用弹簧;没有网,就用手摇发电机。”他说得平静,却字字如钉入木,“告诉赵振邦,‘铃网计划’即刻启动。以‘乡村安全预警系统’为名,三个月内,我要看到三百个以上的机械电铃节点在全国落地。”

    命令下达当晚,赵振邦便骑着摩托冲进了皖南山沟。

    这位“自力工坊”的创始人素来实干,从不问为什么,只问怎么做。

    他带来的不是图纸,而是一整车废旧零件:老式电铃、发条装置、铜线圈、齿轮组。

    村民们围上来时,他还笑着掏出一把焊枪:“政府项目,防野猪入侵报警用的。”

    没人知道,这些“报警器”内部藏着可调频共振腔体,外部接入手摇发电手柄,底座则预埋了地质耦合传感器。

    一旦触发特定振动模式,便会自动敲击电铃,传递加密节奏信号。

    三个月,十七省,三百一十二个零点悄然成网。

    而雷诺也没闲着。

    他早察觉黑蛇帮近期频繁接触地方电力公司,动作隐秘却目标明确——全是“地脉”边缘中继站所在地。

    他知道,敌人要动手了。

    但他没拦。

    反而提前七十二小时,带队潜入六个高危站点,埋设手摇发电装置与微型蓄能电容,并秘密培训当地村民掌握“铃语”:单击为安,双击示警,三短两长代表“断电+外力破坏”,间隔越短,威胁等级越高。

    第七天凌晨三点,断电如期而至。

    六个站点同时失联,电网记录显示为“突发故障”。

    但仅仅四十分钟后,第一声电铃响起——在云南怒江畔的一个傈僳族村落。

    铛铛铛、铛——停顿——铛铛。

    这不是求救,是定位。

    紧接着,贵州铜仁、甘肃天祝、内蒙古阿拉善……铃声次第亮起,如同黑暗中的星火接力。

    每一声都精准复现前一站的节奏偏差,形成一条逆向追踪链。

    两小时后,坐标锁定:广西百色某段地下光缆井。

    雷诺亲自带队突袭,撬开井盖的瞬间,三名黑蛇帮成员正持液压剪准备切断主干缆。

    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,就被按倒在地。

    搜身缴获一份加密U盘,破译后跳出一份标注猩红的文件:

    《重点打击名单·第一阶段》

    目标清一色指向“地脉”非核心但关键的物理接入点,执行单位代号“樱影”,资金流向最终止步于日本驻华南总领事馆名下空壳企业。

    证据确凿,却无法公开。

    雷诺将报告递到楚墨桌上时,只说了一句:“他们在学我们的方式做事——隐蔽、精准、不留痕迹。”

    楚墨盯着那份名单,良久未语。他忽然问:“有没有漏掉哪个点?”

    “只有一个,”雷诺答,“藏西德吉村。那里本来就没通稳定电网,我们装的是纯机械铃组,靠风力储能。”

    也正是那个被“遗忘”的角落,正悄然孕育一场更惊人的突破。

    林小满蹲在山坡上,看着一群孩子牵着羊群缓缓走过山脊。

    她刚教会他们操作“游牧基站”——一套由报废太阳能板和旧对讲机组装的移动中继设备。

    可就在调试时,她忽然怔住。

    风里传来一段熟悉的旋律。

    是放牧调,当地人世代传唱的那种,五音不全,节奏自由。

    但她的耳朵捕捉到了异样:某个孩子的哼唱中,高频泛音的起伏,竟与昨晚“地脉”主网的心跳样本高度吻合。

    她猛地抬头,脑海中电光石火。

    声音也能承载信息。如果电铃能编码,为何民歌不能?

    当天夜里,她重新编排了这首牧歌,将时间戳嵌入节拍间隙,把频率偏移当作密钥扰动,甚至连羊铃的共振都被纳入调制范围。

    第二天,孩子们放羊时照常哼唱。

    没人知道,他们的歌声正以声波形式,在山谷间折射、叠加、传播。

    四天后,成都实验室传来消息:成功提取出一组完整同步信号,误差低于0.3毫秒。

    林小满看着数据屏,笑了。

    她拨通德吉的卫星电话,声音轻快:“以后敌人监听电台,得先学会五音不全。”

    此刻,深圳总部。

    楚墨听完汇报,久久凝视窗外。

    铃声已成网,歌声亦可传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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