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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6章 不是拯救,而是被重新看见

    “真要打起来,不能靠卫星,也不能靠海缆……”老周喃喃重复着三十年前那位总工程师临终前的话,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,“得靠那些埋进土里、没人记得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他猛地站起身,膝盖撞上桌角也未察觉。

    时间不多了。

    漂亮国的封锁正在收紧,黑蛇帮接连破坏三处中继站,而内鬼尚未清除。

    他们以为自己是在构建防御网,可现在看来——他们只是唤醒了一个沉睡的躯体,而这个躯体,本就有自己的神经与意志。

    他抓起加密终端,用“锈河”原始信道发出指令:“楚墨,启动‘铁蚯蚓计划’。不是修复,是激活。让民间电工做触角,逐点通联。这不是科技战,是一场回归土地的接力。”

    消息发出后三十七分钟,回电抵达。

    楚墨批准了。

    但附加了一句:“不要动用官方资源,让‘自力工坊’牵头,走群众路线。”

    老周懂这句话的分量。

    这意味着行动将游离于体制之外,不受任何现行监管约束,也无法获得国家力量的直接庇护。

    一旦失败,无人认领;一旦暴露,便是叛国罪名。

    可正因如此,它才真正安全——因为没有人会相信,一场关乎国运的技术反击,竟由一群乡村电工、退休邮差和山野教师用焊枪与万用表完成。

    七天后,秦岭深处。

    赵振邦跪在碎石堆中,手套已被钢筋磨破。

    隧道入口坍塌严重,混凝土块交错如骨骸,但他们还是找到了那扇刻着“LLd01”编号的金属门。

    撬开锈死的铰链时,一股陈年的机油味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控制室内部竟未完全损毁。

    尘埃覆盖的继电器阵列静静伫立,指示灯外壳龟裂,但电路板依旧完整。

    他颤抖着接入便携电源,按下手动启动钮。

    滴——

    第一盏绿灯亮起。

    滴、滴、滴……

    五秒之内,十二组继电器依次响应,频率同步误差小于0.03毫秒。

    “它还活着……”有人低声说,语气近乎祈祷。

    就在此刻,通风管传来细微震动。

    金属刮擦声由远及近,节奏稳定,像是某种暗号。

    众人警觉举手示意戒备,赵振邦迅速拔出随身电笔握在掌心。

    下一瞬,通风口铁栅脱落,一道佝偻身影率先爬出。

    随后是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总共九人,皆衣着简陋,手持老旧工具:电焊枪、万用表、绝缘钳。

    他们的动作迟缓却精准,落地后自发列成一行,面向赵振邦。

    领头老人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工作证,塑料膜早已脆化开裂。

    他轻轻擦拭表面灰尘,递上前去。

    证件照片已褪色,但钢印清晰可见:“锈河工程第七维护班·技术主管·陈国栋”。

    “我们守这里三十七年了。”老人声音沙哑,却不带一丝疲惫,“你们终于来了。”

    赵振邦僵立原地,喉头滚动,竟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出发前楚墨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,当时只觉深奥,此刻却如钟鸣贯耳:

    “记住,真正的网络……在每一寸被焊牢的土地里。”

    他低头看向脚下——这片沉默的大地,从未断讯。

    而在深圳总部,楚墨刚刚收到实时影像传输。

    他盯着屏幕中那一排苍老却挺直的身影,眼神骤然锐利。

    片刻后,他缓缓抬手,按下了通讯静音键,低声下达了一道新的命令。

    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呼吸声,沉重而缓慢。

    地下八米,空气依旧凝滞如铁。

    楚墨盯着屏幕中那九道从通风管爬出的身影,久久未语。

    他们站在秦岭隧道的尘埃里,像是一群被时间遗忘的幽灵,却比任何现代军队都更令人心颤——因为他们不是来接管系统的,他们是来交班的。

    他缓缓松开按在静音键上的手指,呼吸沉得如同压着千钧。

    “雷诺。”他的声音很低,却不容置疑,“通知飞鱼,所有对外宣传,立即暂停。”

    雷诺眉头微蹙:“包括‘地脉计划’的技术白皮书发布?媒体已经排好专访了。”

    “全部叫停。”楚墨打断他,眼神冷峻如刀锋,“一个字都不能放出去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身,走向窗边。

    天光渐亮,城市轮廓在晨雾中浮现,高楼林立,数据洪流无声奔涌。

    可他知道,真正决定命运的脉搏,不在云端,而在土里。

    “一旦曝光,漂亮国会立刻发动舆论战。”楚墨的声音不疾不徐,却带着铁锈般的重量,“他们会把这支维护班说成‘非法民间武装’,把‘铁蚯蚓’定性为‘隐蔽军事通信网’,然后名正言顺地动用制裁、黑客甚至特种部队清除节点——不是为了技术,是为了恐惧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地图上那43个红点,如同注视着一片尚未苏醒的神经网络。

    “现在还不能见光。我们要让他们继续当‘看不见的人’。”他回头看向雷诺,语气陡然加深,“只有这样,才能活得久。”

    雷诺沉默片刻,点头退出。

    指令很快传达到飞鱼手中。

    正在筹备国际发布会的飞鱼只回了一个字: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,深圳芯片工厂内,白天正伏案于工作站前,额头渗出细密汗珠。

    屏幕上,一行行底层代码如瀑布般滚动。

    他刚刚完成新一代国产驱动程序的最后一次编译,准备封版测试,却在系统重启自检阶段捕捉到一个异常信号——一段无法删除的“幽灵代码”。

    它不占内存,不调用资源,甚至没有入口地址。

    但它存在。

    每次启动,都会生成一组固定校验值:`0x7E 0x5A 0x1F 0x8c……`

    起初以为是编译器残留,可当他将这些数值与K317传来的天气预测数据对比时,脊背骤然发凉——完全吻合。

    不止是吻合,更像是某种应答机制。

    他立即调取反汇编工具,逐层剥离固件外壳。

    越往下挖,心跳越快。

    最终确认:这段代码使用的是上世纪80年代特有的汇编语法,嵌入方式极为原始,却又精准地避开了所有现代检测路径,仿佛……是被人亲手刻进晶圆里的。

    “生物植入”——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。

    白天的手指悬停在删除键上,迟迟未落。

    他闭上眼,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常说的话:“我们那一代人,不怕死,怕断根。”

    睁开眼时,他已经做出决定。

    新建隔离区,封锁该段代码,建立独立监控通道。

    不干扰,不触碰,只记录每一次校验值的变化。

    他在日志中写下一句话:

    “它还在等回应。我们就让它等下去。”

    同一时刻,青海高原,风卷黄沙。

    德吉骑着摩托穿越废弃牧区,导航早已失灵,她靠林小满提供的地图和直觉前行。

    远处山脊下,一栋倒塌的教室孤零零立在荒原上,屋顶塌陷,墙壁裂开,唯有黑板奇迹般保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走近时,脚步忽然顿住。

    黑板上写着一串二进制数列:

    `0 0 0 0 0`

    下方一行粉笔字清晰可见:

    “每周三晚八点更新。”

    德吉屏住呼吸,掏出设备拍摄上传。

    十二分钟后,陈立群在成都家中收到消息。

    他一眼认出那字体——吴志国独有的斜角收笔,当年教孩子们写代码时就用这种方式标注重点。

    他迅速解码:

    八位一组,AScII转换。

    结果跳出三个字:

    “光缆断时,用电铃。”

    陈立群猛地站起,茶杯被打翻也未察觉。

    这不是求救信号,也不是坐标指引。这是一种教学,一种传承。

    专为未来那些不懂光纤、不会编程、但还愿意拿起焊枪的年轻人准备的“基础课”。

    他颤抖着手,在电脑上新建文件夹,命名为:

    “吴老师课堂”

    随后连夜联系各地志愿者,以“老零件复活计划”名义,秘密整理全国已知节点遗留信息。

    凡是发现黑板、墙纸、工具箱内侧有类似标记的,全部拍照归档。

    有人问:“这些早就没用了,何必费劲?”

    陈立群只答一句:“因为总有一天,会有人站在断线前,需要知道下一步怎么走。”

    而此刻,在深圳总部最深处的指挥室里,楚墨终于接到了来自秦岭的完整报告。

    “原始继电器阵列功能正常,地质耦合效率超出预期,‘铁蚯蚓’主干链路初步激活。”

    他轻轻点头,却没有下令全面接管。

    相反,他提笔在行动计划末尾添上一行新批注:

    “启用‘公益性线路巡检’名义,由陈立群牵头,组织退休技术人员分批进驻各节点。行动代号:归根。”

    窗外,夜色再度降临。

    城市的灯火璀璨如星河,可楚墨知道,真正的光,从来不在高处。

    它藏在一截锈蚀的电缆里,埋在一堂无人上课的黑板前,蛰伏在一段不肯消失的古老代码中。

    它等待的,不是拯救,而是被重新看见。

    就在这一夜,远在欧洲某座废弃仓库的服务器日志中,一条匿名查询记录悄然闪过:

    查询内容:1980年代德国磁芯存储器库存清单

    Ip归属:未知加密跳转

    记录留存时间:3.7秒

    随后自动清除

    没有人注意到,这场沉默的接力,已悄然伸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第三批货悄无声息地抵达。

    汉堡港夜雾浓重,集装箱在吊机下缓缓移动,如同巨兽搬运自己的骨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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