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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9章 锁脉危机·绝境反制

    齐砚生站在废墟边缘,右手的银针还对着空中。探照灯的光柱离他只剩十几米,雨滴打在针尖上发出轻微的响声。

    他没有后退。

    地面忽然震动了一下,不是直升机带来的风压,而是从地底传来的脉动。他的左腕护腕猛地一烫,旧疤像是被火燎过,整条手臂都麻了。

    三架黑色直升机悬停在医院主楼上空,舱门打开,数道黑影跳下。那些人落地时四肢扭曲变形,皮肤裂开露出紫黑色筋络,眼睛泛着红光。他们不是普通人,是畸变体。

    齐砚生认得这种状态——灵脉暴走的中期征兆。

    他刚要移动,身后空气一沉。一个悬浮平台缓缓降下,裴玉容站在上面,香云纱旗袍在风雨中纹丝不动。她左眼的金丝眼镜闪着冷光,袖口垂下的银尺滴着雨水。

    “听说你给那个杂种续了命?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很轻,像在问今天吃了什么饭。但话落的瞬间,右手一甩,银尺如箭射出,直刺齐砚生咽喉。

    他来不及拔针。

    就在银尺即将穿透喉咙的一刻,地面轰然炸开。七十二根金针虚影破土而出,在空中交织成网,当的一声撞上银尺,将其弹飞出去。

    裴玉容眯起眼。

    齐砚生自己也愣住了。他知道这阵法——金针锁龙阵,但他没启动它。

    他的手慢慢放下,低头看向胸前的大衣内袋。笔记本贴着心脏的位置还在发烫。刚才那一击,是阵法自己动的。

    “是你……还在?”

    他低声说了一句,没等回应,立刻将颈间的青铜药杵取下,用力插入脚边的裂缝。泥土翻涌,一道微弱的青光顺着药杵渗入地下。

    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呼应。

    裴玉容冷笑,“死了的东西还想护你?”

    她抬手一招,那银尺飞回手中。下一秒,她指尖划过尺身,一抹黑雾缠上金属。她猛地朝地面一拍,银尺插进水泥缝里。

    数十名畸变体同时仰头嘶吼,肌肉暴涨,朝着齐砚生扑来。

    齐砚生站着没动。

    他盯着前方停尸房的方向。那里有一扇窗户突然爆裂,玻璃碎片向外飞溅。一道身影缓缓升起,穿着破旧病号服,胸口插着一根银针。

    是狂医的尸体。

    它漂浮着,穿过断裂的走廊,越过倒塌的墙垣,最终落在齐砚生面前,背对着他,面朝裴玉容。

    心口那根银针开始发光,先是微弱,然后越来越亮,最后变成刺目的金色。

    尸体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不是死者的空洞,也不是畸变体的赤红,而是一种近乎清明的光。

    它开口说话,声音沙哑却不属于它自己:

    “以吾之血……启玄枢禁阵!”

    最后一个字落下,大地剧烈震颤。七十二道金柱从地面喷发,每一根都粗如殿柱,贯穿夜空。强光笼罩整个医院区域,所有畸变体的动作瞬间凝滞,像是被钉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裴玉容后退半步。

    她第一次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金柱形成的结界内部,空气像水一样波动。齐砚生感觉到一股古老的力量在流动,那是《玄枢九针》真正的禁术之力,不是他能掌控的级别。

    他的古瞳自动开启。

    视野里,裴玉容的后颈有三条紫色脉络盘绕,像蛇一样钻进脊椎。那是灵脉,但她体内的情况比想象中更糟——三条灵脉已经开始融合,形成一团搏动的肉瘤,正不断吸取她自身的气血。

    失控了。

    她想强行驾驭不属于人类的身体,结果被反噬。

    一道金柱突然转向,直指裴玉容。她挥手打出一道毒雾屏障,但金柱只是轻轻一震,屏障就像纸一样撕碎。

    接着,那金柱收缩变形,化作一根巨针虚影,猛然刺向她后颈。

    裴玉容尖叫一声,整个人跪倒在地。她的后颈炸开血花,三条灵脉被硬生生从皮肉中扯出,像活物般扭动挣扎。金柱光芒一闪,将它们绞成灰烬。

    她瘫在地上,喘着气,手指抠进水泥缝里。她的脸扭曲着,不是因为疼痛,是因为震惊。

    她从未想过,有人能破她的灵脉。

    更没想到,出手的是一个死人。

    狂医的尸体站在阵心,金光从心口扩散到全身。它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,像是阳光下的冰块,正在融化。

    但它没有倒下。

    它转过身,面对齐砚生。

    嘴唇动了动,没有声音。

    但齐砚生听懂了。

    两个字:清梧。

    他知道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沈清梧的基因源头在这里,在这个被改造、被抹去名字的男人身上。他们是兄妹,是双生体,是一场实验留下的两枚残子。

    尸体缓缓抬起手,指向医院深处。那里是地下实验室的入口。

    然后,它的身体彻底消散,只剩下心口那根渡厄针悬在空中,金光渐弱,最终坠落,插进泥土。

    七十二道金柱依旧矗立,但光芒暗了几分。

    齐砚生走上前,弯腰捡起那根针。针身温热,带着一丝极淡的药香。

    他把它放进针袋,和最后一根银针放在一起。

    抬头时,他看见两名畸变体正拖着裴玉容往直升机方向退。她还能动,一只手撑着地面,另一只手死死抓着银尺。

    她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眼神里不再是居高临下的嘲讽,而是恨意,是恐惧,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输的动摇。

    齐砚生没追。

    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他转身走向医院主楼,脚步踩过积水,每一步都稳。白大褂已经湿透,左腕的护腕渗出血丝,但他走得笔直。

    大厅的电子屏还在亮着,裴玉容的脸曾出现在上面。现在屏幕裂了,只剩下雪花噪点。

    他穿过破碎的玻璃门,走向电梯井。

    地下三层,是孤儿院连接通道的起点。

    也是当年周嫂带他逃亡的地方。

    电梯按钮早就不能用。他拔出一根银针,插进控制面板的缝隙,手腕一转,电流窜动,机器发出嗡鸣。

    电梯门缓缓打开。

    里面站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穿月白色旗袍,左脚微跛,手里提着檀木药箱。

    沈清梧抬头看他,眼里有雨水,也有光。

    她说:“我来找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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