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章

    花满楼郑重道:若需查明幕后主使,我花家愿倾力相助。

    西门吹雪目光坚定:我可为秦兄清除来犯之敌。

    诸位好意心领了。秦霄摆手道,幕后之人与那些 我自能应付。

    为绝后患,我决定铲除青衣楼。

    据我所知,霍休正是青衣楼真正的创立者。

    不知三位可知他的下落?

    霍休是青衣楼楼主?三人大为震惊。

    这消息令他们难以置信,尤其与霍休相交多年的陆小凤更是难以接受:秦兄,此事当真?

    “这件事千真万确,若三位知道霍休的下落,请务必告诉我,秦霄感激不尽。”

    秦霄神色凝重。秦兄,我与霍休虽相识,但确实不知他身在何处。”

    “算来已有数月未见。”

    “此人行踪飘忽,每次相见都在不同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若秦兄信得过我陆小凤,我即刻动用关系打探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一有霍休音讯,定立即告知秦兄,如何?”

    陆小凤诚恳道。

    他似怕秦霄误会,又正色道:“霍休与我虽有交情,却不过泛泛。”

    “青衣楼作恶多端,为祸江湖,我陆小凤岂能与之为伍?”

    “既知他是青衣楼楼主,从今往后,我与他恩断义绝。”

    “秦兄放心,我必尽快找出霍休。”

    “好,有劳陆兄。”

    秦霄点头。

    他毫不担心陆小凤会向霍休通风报信——以陆小凤的为人,绝不会做出这等事。

    陆小凤看似散漫,然一言既出,绝无更改。秦兄,花家也将全力搜寻霍休踪迹。”

    花满楼郑重道。我亦如此。”

    西门吹雪沉声附和。

    三人心中清明,一则与秦霄交情不浅,二则武当掌门的人情何其珍贵?

    莫说找出霍休,便是联手剿灭青衣楼,他们也在所不辞。

    青衣楼虽强,却难与武当比肩。

    孰轻孰重,他们岂会不明?

    “多谢三位。”

    秦霄拱手。唯恐霍休闻风隐匿,还请三位行事谨慎,勿打草惊蛇。”

    “自然,秦兄放心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正事谈罢,四人把酒言欢,直至夕阳西斜。

    离开酒楼,秦霄径直返家。

    行至府门前,他忽神色一变,未及进门便皱眉疾步走向厅堂。

    此时秦家厅内,秦大海与苏婉正与几名尼姑周旋。

    黄蓉坐在苏婉身侧,冷眼望向这群不速之客。

    来人正是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一行。二位,令爱天资卓绝,乃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,更与我慈航静斋有缘。”

    梵清惠苦口婆心。为人父母,总不愿耽误孩子前程吧?”

    “前几次秦家主不在,秦夫人难以决断,贫尼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既得见秦家主,令爱入我慈航静斋之事,可否定下?”

    “二位非江湖中人,或不知我慈航静斋地位。”

    “我派乃大隋两大圣地之一,底蕴深厚,必悉心栽培令爱。”

    “令爱若入我门下,秦家亦得慈航静斋庇护。”

    “秦家虽富,可在我派眼中,不过寻常。”

    若有慈航静斋相助,秦家崛起不过朝夕之间。

    这对双方都是美事,梵清惠亲自登门已足显诚意,还请两位莫再推拒。

    秦大海与苏婉相视无言,眼底闪过讥讽。

    若非昨夜听秦霄揭露慈航静斋真面目,此刻怕真要信了这老尼姑的花言巧语。

    如今他们连半个字都不愿相信——这老尼姑说得天花乱坠,不过是想哄骗秦家女儿入她门下。

    至于所谓庇护?秦家何曾需要仰人鼻息!

    秦大海强压怒火虚应道:慈航静斋威名远播,斋主垂青小女自是她的福分。

    只是孩子年纪尚幼,我们夫妇实在不忍骨肉分离,此事容后再议罢。

    秦家主难道要断送令嫒前程?梵清惠袖中手掌紧握,若舍不得女儿,举家迁往大隋亦无不可。她胸腔怒火翻涌,堂堂斋主接连吃闭门羹,若非看重秦梦瑶天赋需其心甘情愿归顺,岂容这些凡夫俗子再三推诿?

    正僵持间,寒冰般的声音穿透厅堂: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秦家人。秦大海闻声展颜,苏婉与黄蓉亦神色一松。

    梵清惠霍然转身,只见玄衣少年负手立于阶前,眼中锋芒如刀。此前数次登门之事我已知晓。秦霄语似淬霜,秦家儿女永不入慈航静斋,梵斋主请回。

    若再打我秦家主意——他指尖剑气骤然划过梁柱,三尺深的刻痕泛着冷光,这便是答复。

    狂妄!随行女尼暴起发难,却被梵清惠厉声喝止。

    老尼姑凝视那道剑痕,终于看清少年眼中翻涌的,是足以焚尽慈航静斋千年基业的滔天烈焰。斋主,您身为我慈航静斋之主,何等尊贵,岂容这少年肆意冒犯?若不严惩,传出去岂不有损斋主威严?”

    年轻尼姑依旧愤愤不平地说道。住口!本斋主的命令你没听见吗?立刻退下,休要在此丢丑,坏我慈航静斋的名声!”

    梵清惠冷冷呵斥。斋主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莫非本斋主管不动你了?”

    梵清惠脸色骤冷,目光不容置疑。是,斋主……”

    年轻尼姑不敢再多言,连忙退回原位。

    她深知梵清惠已在盛怒边缘,若再多嘴,回山后必受严惩。

    不过临走时,她还是恨恨地瞪了秦霄一眼,仿佛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。

    梵清惠随即面无表情地看向秦霄,淡淡道:

    “年轻人,你是谁?可知本斋主是谁?本斋主与秦家主说话,何时轮到你这小辈插嘴?莫非秦家的后辈都这般不知礼数?这便是你们秦家的待客之道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秦大海与苏婉顿时心生怒意。

    这老尼姑竟敢当众指责他们的儿子无礼,岂不是在暗讽秦家家风不正?他们秦家之事,何时轮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?如今儿子归来,他们更无惧慈航静斋之流。

    秦大海当即沉声道:“梵斋主,我敬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,秦霄抬手示意:“爹、娘,你们先去休息,这里交给我。

    蓉儿,你去看着那小丫头,别让她贪吃甜食。”

    黄蓉会意,立刻扶住苏婉:“好的,霄哥哥,我这就去。

    伯母,我先陪您回房。”

    秦大海迟疑片刻,但见秦霄神色从容,便也不再坚持:“好,霄儿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待三人退下,秦霄才看向梵清惠,淡淡道:“你不必知道我是谁,只需明白——在秦家,我说了算。

    至于秦家后辈的礼数,更不劳你慈航静斋操心。

    我秦家向来以诚待客,但若来者不善,亦不会客气。

    梵斋主,你觉得你是哪一类?”

    这番话让梵清惠怒火中烧。

    秦霄的言外之意,分明是将她比作豺狼!她堂堂慈航静斋斋主,何曾受过如此羞辱?若在往日,她必要这狂妄小儿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然而想到秦梦瑶的天赋,她终究还是强忍了下来。

    终归,小丫头的天赋实在是令她心动。

    梵清惠深吸一口气,语气淡然地开口:“年轻人,你怕是误会了。

    既然只是误会,本斋主也不与你计较。

    今日前来不为别的,只希望秦梦瑶入我慈航静斋门下。

    若你知晓慈航静斋在江湖中的分量,便该欢喜而非拒绝。”

    “欢喜?”

    秦霄嗤笑一声,“梵清惠,以为本公子年少可欺?收起你的算盘吧!你们慈航静斋是什么货色,本公子一清二楚,休想让我妹妹踏进狼窝!秦家不欢迎你们,从哪儿来,滚回哪儿去!”

    他眸光冰冷,厉声警告:“别再打她的主意,否则……后果你们承担不起。

    记住本公子的话,免得日后追悔莫及!”

    慈航静斋的伎俩,他再清楚不过——表面上要收徒,实则只想把秦梦瑶当作工具。

    那些从小被她们搜罗的天才少女,最终不过沦为忠于门派的傀儡。

    这并非妄言,纵观慈航静斋的行事,便知其中龌龊。

    明明顶着佛门之名,却无一真正落发的尼姑,连斋主也青丝如瀑。

    她们周旋于武林与朝堂,永远依附权势,嘴上说着超然物外,实则处处搅弄风云,使局势更乱、伤亡更甚。

    更恶心的是,她们惯用美色作饵。

    自诩佛门清净地,偏以情缘为手段——靳冰云与庞斑,秦梦瑶与韩柏,碧秀心与石之轩,梵清惠与宋缺,师妃暄与徐子陵……甚至师徒共侍一人,如言静庵与靳冰云先后委身庞斑。

    这般行径,算哪门子佛门圣地?简直是江湖中最精致的风月场!满口苍生大义,却从不躬身力行,专拆实干者的台。

    当年寇仲在前拼杀,梵清惠和师妃暄一个撩旧爱,一个惑少年,背后捅刀毫无手软。

    沾上她们?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!

    庞班为此隐退江湖二十年,师妃暄虽未与结缘,却在梵清惠的授意下让徐子陵神魂颠倒。

    当梵清惠与天刀宋缺独处一日后,少帅便与天下失之交臂。

    阴癸派祸乱江山时不见师妃暄出手,李唐皇室骨肉相残时亦无她身影。

    寇仲这般豪杰,偏生遭到师妃暄百般阻挠。

    魔门高手无一败于师妃暄剑下,她反而处处针对双龙,以美色迷惑徐子陵,最终促成和氏璧落入李世民之手。

    不但劝徐子陵放弃争霸,更诱导他支持李世民,条件竟是下嫁于他。

    可笑的是,徐子陵至始至终连她的指尖都未曾碰触。

    说到底,不过因寇仲徐子陵出身市井,根基浅薄,不合慈航静斋的利益标准罢了。

    在秦霄看来,这慈航静斋实乃彻头彻尾的伪善之地。

    终日以道德大义苛责他人,要求牺牲,自身却分毫不让。

    将门下 视若交易筹码,可谓自私至极。

    这些原本与秦霄无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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