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 闹的心烦

    “燕珩,你困住我的人,你也困不住我的心。”阮酥瘫坐在地上,泪如雨下。

    她倔强的抬头看向他,用力的擦掉眼泪,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孤立无助。

    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为了苟活去说什么一辈子、永远的话。可你强要了我,我的身子给你了多次,也够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在找回去的办法,却依旧瞒着我,欺骗我了。用我身边的人去逼迫我,甚至不惜让我怀孕,企图用孩子捆绑我。”

    “但凡靠近我身边的人,都会被你用来拿捏我。好不容易找到了应云川,一个能送我回去的人,可你却杀了他。燕珩你真的太可怕了。”

    要不是应云川身边那个小厮雪竹托人给她送了消息,她恐怕永远也不知道,他明明答应过她会放了应云川,她不放心,亲眼看着他离开。

    却不曾想燕珩这个狗东西竟是私下处死了他。

    阮酥脸色苍白如同一碰就碎的瓷器,没了应云川,她真的不知道谁还能送她回去。

    “燕珩你杀了那么多人,杀了小顺子,割掉了珍珠的舌头,就因为我逃跑,你杀了勤政殿一批又一批伺候的宫人,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?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爱我吗?”

    她吼着,控制不住的流泪,这真的是爱吗?这种满是恐吓、算计、血腥的爱,她承受不来,她只是一个普通人,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让她穿越来这里,她做错了什么?

    这一句一句的控诉,像一把把尖刀扎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燕珩身形一顿,下颌线绷的发紧。

    他死死的盯着她,喉间血气上涌。

    抿了抿唇,没说话。狭长凤眸里却蕴藏着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。

    她如何得知应云川死了的,这勤政殿又混进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了,看来这批宫人也该换一换了,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有动作,当他是死了吗?

    他单膝跪下,眸光如刀刃寸寸逼近她,唇角勾起讥讽的嘲笑。

    他对她的宠爱,给她至高无上的地位,捧着她,恋着她,这些她全然看不见,她心里只记得那些不重要的蝼蚁,那些迫不得已的手段。

    他也不想如此的,可他的乖乖一点儿也不乖,整日都想着回去回去的,她玩弄了他,看着他一人沉沦在虚无缥缈的爱里,自己却想要脱身逃离,他怎么能允许。

    燕珩眸子如火炽热,似要将她烧成灰烬一般,

    “爱啊~,怎么不算爱呢~”

    他一字字几乎要将牙咬碎,竟是让人第一时间分不清是恨还是爱。

    燕珩起身单手提起地上的阮酥,

    他将她甩上床榻,翻身跨坐上去,掌心压上她纤细的颈,屈指用力攥上。再也伪装不了半分。

    从胎儿落地的那一刻,他就该想到有今天。

    他的酥酥,惯是会和他闹的,为了那些贱命,那些蝼蚁,一次一次闹得他心烦。

    他眉目如狰狞的恶鬼,唇角溢出冷笑。

    “阮酥,是你说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的,是你答应要为我解毒的,这些都是你自愿的。至于那些宫人什么的,他们算个是什么东西,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命,死了便死了。你心里只能装着我,装着我一人。”

    “应云川,燕陵,甚至那个阉人,朕恨不得亲自将他们千刀万剐,谁要是敢跟朕抢人,就都得死!!!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应云川真的会带你回到你的世界去吗?他的心思比朕还恶毒,你突然晕倒,就是他在你的安胎药里下了东西,他想直接要了你的命,去阴曹地府提早等你,临死前,他还幻想着与你做一对鬼夫妻呢,真是痴心妄想。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燕珩声音冷的发狠,带着癫狂的笑意和止不住的颤抖,

    “至于孩子,朕就是故意算计让你怀上朕的种,这才是第一个,以后还会有第二个,第三个,甚至更多。朕会将你永远的困在身边,不管你愿不愿意。朕要你在朕身下承欢,与朕日夜交颈缠绵。”

    他压抑在心底的恶劣再也不用掩藏,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,他放不了了手了,早就放不了了,从遇见她的那一刻,她带他领略了属于另一种世间的极乐,至此,她就逃不掉了。

    左右她若是乖一点,能少吃些苦头。不乖也没关系,他有的是办法碾碎她的骨。

    以前他总是心太软,她哭唧唧的装模作样的哭一哭,他就什么都舍不得了,那些恶劣的、疯狂阴暗的手段,他哪里舍得用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但如今看来,他还是太惯着她了。不然她怎敢一而再,再而三的说离开的话。

    他指尖微微用力,阴鸷的目光渗着寒意,浑身变得狠厉乖张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乖乖的,朕真的不想将你锁在床上。”

    “酥酥也不想做一只只能躺在床上,任人玩弄雀儿吧,嗯?”

    阮酥瞪大了眼睛,浑身僵硬,身体止不住的颤抖。

    燕珩竟然想要将她永远的锁起来,他是疯了吗?她心里止不住的害怕。

    她不要变成那种不堪的存在,那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
    “不、不要....”

    她艰难的摇着头,“放开我!”

    她不明白燕珩如今是怎么了,以前他还没有这么疯癫无状,真的就爱她如此深了,还是只是占有欲作祟。

    燕珩忽然松开了她纤细的颈,随后用力的撕开自己的衣服,露出胸口处密密麻麻的疤痕。

    那是他在她坠崖后的两个月里,用她大婚当日戴在头上的金簪反复刺的。

    他没让太医用药,伤口好一点,他就刺上去,好一点,就刺上去。直到现在留下了再也消不掉的痕迹。

    他就是要反复提醒自己,这种失去她的痛苦,他再也不要承受第二次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要我怎么做,将心掏出来给你吗?”从牙缝里挤出的每个字眼都又爱又恨,

    他面容泛着病态的冷白,眼眸幽深。

    “你昏迷的这一个月,我差点疯了....”

    “你睡着,我每日每夜的不得安枕,连睡梦里都是你要离开的身影,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残忍,你又何尝不是?”

    ? ?最近在跑医院,今天实在是太晚了,明天会早点更新的。这本书虽然接近尾声了,但我还是会认真的写完,也感谢一直以来喜欢这本书的人,祝亲亲们今晚好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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