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章

    “先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
    聋老太太见傻柱满腹怨气,便没再强求。

    此时。

    苏家。

    四位女子到齐。

    娄晓娥坐在苏宇左边,于海棠在他右边。

    于莉和何雨水只好坐在对面。

    桌上摆着四菜一汤。

    “今天咱们来个一鱼四吃,一条鱼,四种做法,再配一道酸辣鱼汤。”苏宇介绍着晚餐。

    香气最浓的是红烧鱼块。

    最清淡的是清蒸鱼片。

    另有两道:炸鱼柳和泡椒鱼头。

    同一条鱼,不同做法,味道迥异,让四位女士吃得津津有味,笑容满面。

    他们吃得开心。

    有人却高兴不起来。

    贾家。

    “我要吃鱼,我就要吃鱼!”棒梗躺在地上打滚,死活不肯起来,被贾张氏惯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“秦淮如,你这当妈的也太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“棒梗想吃鱼,你还不去弄点来?”

    贾张氏深吸一口气,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这香味实在太诱人。

    肯定是苏宇做的。

    “没钱,拿什么买鱼?”秦淮如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叫你去买了?”

    “我是让你去借点鱼肉。”

    “是借,懂不懂?”

    “还不快拿碗去?”

    贾张氏掏出一只大海碗,好家伙,简直像个盆,没个两三盘菜,根本装不满。

    秦淮如一见那海碗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谁家经得起这么大海碗的“借”肉?

    “我不去。”秦淮如摇摇头。别人家或许还能试试,但苏家绝对不行——苏宇肯定不会给的。

    苏宇可不是傻柱。

    她惯用的那些招数,在苏宇面前根本不管用。

    “你必须去。”贾张氏其实自己也馋了。借肉给棒梗不过是个借口,她真正想吃的,是那香喷喷的鱼肉。

    “好,我去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不怕我惹恼苏宇,不怕他回头找上门来报复就行。”

    秦淮如拿起海碗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回来!”

    贾张氏心里也有点发怵。

    棒梗一看肉吃不成了,也不在地上打滚了。

    他溜出贾家,偷偷摸摸地来到后院,直奔苏宇家。

    “哼,没有野鸭子了是吧?”

    “不给我鱼肉吃?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自己拿吗?”

    棒梗之前被苏宇放的老鼠夹夹断过右手,伤口虽然好了,痛苦的记忆也淡了,但他一点教训都没记住。

    闻着屋里飘出来的香味,棒梗更是下定了决心。

    他轻轻推开房门,不用全开,只要一条能钻进去的缝就够了。

    苏宇其实早就发现了,却装作没听见开门声,继续和四个姑娘吃喝谈笑,高声聊着天。

    棒梗长舒一口气——没被发现就好。

    可这口气还没松完,他就被吓傻了。

    他伸着脖子往里瞧的时候,里面也有一个伸着脖子往外看的——是苏宇养的那只野鸭,正跟棒梗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棒梗当场吓懵了。

    苏宇养的这只鸭子,连傻柱都打不过,最拿手的就是“千年杀”。

    跑!

    棒梗想都不想,转身就逃。

    野鸭“嘎”地一声叫,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咕咚!”

    棒梗摔了个大跟头。

    野鸭追上来,狠狠啄了他两口。

    其中一口正啄在棒梗头顶,直接扯掉了他一撮头发。棒梗疼得眼泪直流——生生被拔掉一撮头发,实在太疼了。

    嘭!

    棒梗总算逃回屋里。

    衣服沾满尘土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
    乖孙,谁把你弄成这样的?贾张氏看见棒梗这副模样,心疼得直抹眼泪。只要不让她掏钱,她就是个称职的奶奶——当然这份疼爱只属于棒梗,对小当可没这份心思。

    是苏宇养的野鸭子。棒梗惊魂未定,刚才被一路追赶,差点以为要没命了,幸好跑得快。

    什么?竟是那个扫把星?走,奶奶带你找他去!不赔一百块钱这事没完,他那些鱼和肉都得送到咱们家来!贾张氏怒气冲冲地拽着棒梗就要往外走。

    棒梗死活不肯动弹。

    贾张氏火冒三丈:怎么就不肯走了?

    那野鸭子还在门外头,开门让它闯进来可怎么办?棒梗紧张地盯着房门。

    听说野鸭子就在外面,贾张氏顿时怂了。她可是亲身体验过被野鸭子追啄的滋味,那真是痛彻心扉,说什么也不敢把苏宇的野鸭子放进屋。

    你是不是又去苏家了?秦淮如突然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我没有......就是想去弄点吃的。棒梗眼神躲闪。

    你少吓唬我孙子!他想找点吃的怎么了?要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没本事,我孙子用得着自己动手吗?没等秦淮如再开口,贾张氏一把将棒梗护在身后,对着儿媳就是一通训斥。

    秦淮如垂着头,眼底积满怨愤。贾家的钱都攥在贾张氏手里,少说也有一千块,却从来不肯拿出来贴补家用。不用也就罢了,前阵子棒梗偷钱还牵出件事——贾张氏经常背地里给自己开小灶。

    贾张氏骂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,不是骂够了,而是嗓子干得冒烟。她喝了口水,正准备继续。

    叮——

    霉运系统激活。

    “检测到棒梗的强烈**,请宿主选择霉运惩罚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方式一:被野鸭子**。”

    “方式二:被野猫**。”

    “方式三:被马踩踏。”

    苏宇有点意外,棒梗怎么总跟动物扯上关系?

    野鸭野猫都太没劲了,体型太小。苏宇 ** 断选了第三种,这次就让棒梗和高头大马“玩玩”吧!

    第二天上午,秦淮如忧心忡忡地去上班。

    今天是转正考核的日子。

    考核本身不难,只要掌握基础理论和操作,基本都能过。

    她进厂好几个月了,按理说没问题。

    可她一点信心都没有。

    易忠海一直找各种理由不教她技术,直到两天前才教了一点。

    两天时间能学会什么?

    她又不是天才,果然没通过。

    考核结束,她还是学徒工。

    “考核总有人不过的,别急,这次不行还有下次。”易忠海满脸笑容地安慰徒弟。

    他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要是让秦淮如太容易转正,怎么显得出他的重要?怎么让她感激?

    但他低估了秦淮如的智商。她早就看穿了他,只是不敢撕破脸,心里却记下了这笔账。

    “易忠海,你这个狗东西,就像苏宇说的,根本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傻柱,也一样不是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利用我牵制他,好让他给你养老。”

    “等着瞧,我一定让你的晚年‘多姿多彩’。你让我不好过,我也不会让你好过!”

    秦淮如的内心愈发阴暗。

    苏宇在一旁观察,见秦淮如在易忠海面前装作恭敬聆听,实则暗中咬牙。

    他对易忠海的所作所为深感鄙夷。

    如此明显打压徒弟,只要不是愚笨之人,怎会看 ** ?

    偏偏易忠海自以为手段高明,或是仗着有恃无恐,认定秦淮如即便看透也不敢反抗。

    不敢明着对抗,不代表不能暗中使绊子。苏宇预感到即将上演一场好戏。

    此时,距离红星四合院百米外的街边,一名高大汉子将一匹母马拴在电线杆上。母马身旁还跟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马驹,模样十分可爱。

    都离远点,小心被马踢到。汉子见一群孩童围拢过来,连忙驱散他们,随即快步冲向数十米外的公厕。

    快看这小马驹,真有趣。

    好想摸摸看。

    不行,母马会踢人的。

    十多个孩子围在电线杆旁张望。小马驹显得惊慌失措,紧挨着母马身旁,令众人不敢靠近。

    你们这些胆小鬼,看我的!棒梗觉得展现勇气的机会来了。别人不敢做的事他敢做,这样就能成为孩子王。

    小兔崽子不要命了?离马远点!一名路过中年男子一把将棒梗拽了回来。虽素不相识,却是出于好意。训斥几句后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棒梗非但不感激,反而恼羞成怒,认为对方多管闲事,否则自己早已摸到小马驹。

    待男子走远,棒梗再次逼近小马驹。母马喷着鼻息,焦躁地警告这个不断靠近的男孩。

    棒梗,母马会踢死你的!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“我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全是胆小鬼,就我一个敢去摸小马。”

    棒梗走到小马驹旁边。

    伸手摸了摸,毛绒绒的。

    周围的孩子都露出羡慕的表情。

    看着他们羡慕的目光,棒梗心里特别得意,觉得自己就像个大英雄,完全没察觉到危险已经靠近。

    小马被棒梗吓到了,惊慌地朝母马身边躲。

    母马终于发怒了。

    一扬蹄子,就把棒梗踢了出去。

    一匹健壮的成年马,连大男人都能踢翻,更别说一个小孩子。

    棒梗撞在路边的墙上,摔下来,又滚回母马脚边。

    母马抬蹄要踩,幸好缰绳不够长,限制了它的动作,没真踩到棒梗,不然他肯定没命了。

    马主人上完厕所回来,看见马旁边躺着个孩子,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该死的小崽子,净给我惹麻烦!”

    “说了不准靠近,偏不听。”

    “就当给你个教训吧!”

    他解开缰绳,翻身上马,飞快地跑了。

    对他来说这真是无妄之灾,再不跑,医药费肯定少不了,说不定还要赔上一大笔钱。

    孩子们全吓呆了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阵,才有人反应过来,往红星四合院跑去报信。

    半小时后。

    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赶来了。

    她一开始还不信,把报信的孩子骂了一顿,还打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棒梗,棒梗你怎么就这么走了?”

    “贾家要绝后了!”

    “哪个天杀的害了我家棒梗?”

    “老天爷……”

    贾张氏化身招魂师。

    拍打着棒梗的“**”,放声大哭,引来一大群人围观。

    咳咳!

    棒梗一阵猛咳,惊得众人魂飞魄散——难不成是炸尸了?

    “等等,这孩子根本没死,只是昏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有人迅速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没死?”

    “我可怜的孙儿——”

    贾张氏又扯开嗓子闹起来,也不知闹给谁看。反正她向来如此,有事没事都要嚎上两嗓子。

    偏偏就是想不起该把棒梗往医院送。

    “奶奶……我好疼……”

    棒梗脸色惨白,冷汗浸透了额发。

    “天杀的黑心烂肺!把我孙子害成这样,你倒溜得没影了?”

    “我咒你生儿子没 ** 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贾张氏边骂边往孩子身上拍打。棒梗本就疼得撕心裂肺,再被这么折腾,直接翻起了白眼,偏又浑身瘫软挣脱不得。

    围观街坊都被这波操作惊得目瞪口呆——

    地上躺的真是她亲孙子?

    若是亲骨肉,怎不赶紧送医?

    由着他躺凉地上又拍又打,是真怕孩子走得太慢?

    这时许大茂酒足饭饱,晃着满身酒气路过。

    瞧见贾张氏和棒梗的架势,他眼睛倏地亮了。

    “好机会!得赶紧通知傻柱。”许大茂门儿清:傻柱就是个 ** ,贾家出事准是他掏钱。

    眼下棒梗伤得这么重,傻柱非得大出血不可。

    作为老对头,傻柱越破财,他自然越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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