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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章 诡异战术,巧妙破解

    晨光洒在山谷里,战场还没有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硝烟还在飘,断壁残垣之间满是灰烬。太阳刚升起来,照亮了这片废墟。烧毁的战车倒在一旁,长枪插在土里,盾牌碎了,上面沾着干掉的黑血。刀卷了,旗杆也断了。风吹过,灰飞起来,落在还没凉透的尸体上。

    许昭站在一块塌掉的石头上,脚踩着一面破旗。那旗帜看不出颜色了,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“镇”字,是他所属镇北军的标志。他没有捡它,也没有扶正,只是把它踩进泥里。

    他右手握着一支断笔,那是他的法器。以前靠写诗引动天地灵气,一字能变刀,一句能化雷。现在笔断了,灵纹也不亮了,只剩半截在他手里。他抓得很紧,指节发白,好像一松手就会失去所有力气。

    他胸口起伏,每呼吸一次都疼。昨晚三更开战,打了整整三个时辰。箭雨遮天,火把烧林,诗术和阵法在九根石柱间对撞,山石滚落,地都在抖。他们赢了,但没人笑,也没人敢闭眼。胜利不是结束,而是另一场战斗的开始。

    赵烈站在队伍前面,穿着重甲,红披风被血浸湿大半。他一手拿着大盾,刀插在地上撑住身体。铠甲缝里渗出血,左臂缠着布条,还在漏血。他眼睛睁着,盯着四周,不放过任何动静。

    他身后有三百个重甲兵,肩并肩站着,脚跟碰脚跟。他们走一步,地面就震一下,像一头受伤却不肯倒下的野兽。有人拄着枪,有人靠着同伴喘气,包扎的布全是血,但没人后退。

    中间的青黑色石头上,沈知遥跪坐着,闭着眼,手放在肚子前,指尖微微发抖。她脸色很白,额头出汗,嘴唇发青,呼吸几乎感觉不到。刚才那一招“万象归寂”用了七成真元,要是没及时收手,早就魂飞魄散了。

    她在调息,不敢乱动经脉。诗术师和武将不一样,力量来自心神,一旦失控,自己就会崩溃。现在她体内灵气乱冲,像洪水要破堤。但她不能倒,也不能退。她是军队最后的精神支柱之一。

    敌人退得太快了。

    刚才还在拼命厮杀,刀剑相碰,血溅得到处都是;下一秒却突然全撤了,连死人都没带走。战场上只剩下破武器、熄了一半的火堆,还有没冷透的尸体。更奇怪的是,整个山谷一点声音都没有——没有哭喊,没有求饶,连临死的叫声都没有。不像被打跑的,倒像是被人叫走的,整整齐齐消失在雾里。

    这不像败退,更像是……执行命令。

    刘斌的意识正在九根石柱之间游走。

    这九根柱子围成一圈,又高又黑,上面刻着古老的符文,泛着暗红光。它们不是天然的,是三百年前一位阵法大师留下的“九幽锁灵阵”的遗迹。昨晚打斗时散出的能量被柱子吸收,让符文重新亮了起来,到现在还有一点温热。

    刘斌是诗术大宗师,练的是《九转归元诀》,已经第九重。他的神识可以离开身体百丈远,在战场上探查情况。现在他的身体坐在主柱下,脸很瘦,气息弱,但神识像细丝一样在空中飘,感受每一丝异常。

    太安静了。

    连鸟都不叫。树叶也不响。按理说天亮了应该有虫鸣,可这里什么都没有,静得让人害怕。

    而且,地面在震动。

    很轻,一般人感觉不到,但每隔三下呼吸,就有一次轻微的颤动,规律得像心跳。他修炼多年,感官比别人强。顺着震源找过去,发现是从四面八方来的,最后集中在西北角某个点。

    每次震动,石柱上的符文就闪一下,从红变紫,再慢慢暗下去。这不是自然现象,是阵法启动的迹象!

    他心里一紧:这是音阵要开始了!

    音阵就是用特定的声音引起共鸣,扰乱人心,破坏神识,瓦解军队。这种术很毒,必须提前布置机关,借助地势放大声波,还要有懂音律和阵法的人主持。一旦发动,轻则神志不清,重则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他还来不及传消息,钟响了。

    第一声从西北角传来,低沉刺耳,像铁锤砸头。接着两边山壁几十口铜钟一起响,声音来回碰撞,在山谷里回荡。

    “嗡——”

    士兵们纷纷捂耳朵蹲下,有人直接倒地,鼻孔流血,嘴角冒血沫。一个弓手抱着头在地上打滚,嘴里念:“别念了……我不想听……”他已经分不清真假,眼神涣散,脸上混着泪和血往下流。

    诗术师的情况更糟。

    他们是靠心神控制灵气的,对声音特别敏感。一个年轻弟子刚念出“风起”,灵气立刻失控,逆冲经脉,一口血喷出来,当场昏倒。另一个想结印施法,脑子里突然响起三个月前死去师兄的声音:“救我……别丢下我……你还记得我们的誓约吗?”那声音又惨又怨,直击灵魂。那人眼神呆滞,扔掉符纸,蹲在地上哭:“我不是故意的!我没有抛下你!”泪水血水混在一起,快要疯了。

    队伍开始乱了。

    左边的士兵本该向前清剿敌人,却被钟声干扰,听错了指令,转身撞向右边的盾阵。两队挤在一起,枪尖对着彼此,怒目而视。

    “你们疯了吗?那是自己人!”队长吼。

    “放屁!你们往哪走?是不是奸细?”对面也不服,长枪顶到对方脖子上。

    眼看就要打起来,赵烈猛地抬头,大喝一声:“住手!”

    他一脚踹翻一个要动手的士兵,目光扫过去。但他的声音被钟声盖住了,根本传不出去。重甲营虽然忠诚,但在这种精神攻击下,连最简单的命令都听不清。整支军队陷入混乱,指挥快崩了。

    许昭抬头看天,瞳孔一缩。

    他是诗术官,懂音律。他听出来了——这钟声有节奏!

    一开始慢,四下一组,像鼓点;后来越来越快,变成一种催眠的律动。这不是为了杀人,是为了制造混乱,让人分不清真假,让战友当成敌人,让命令失效。

    他知道,只有刘斌能看到真相。

    果然,刘斌坐在主柱下,眉头紧锁,满头大汗。他正用神识分析钟声频率,发现每一次震动都和地下符文共振,这些符文又通过地脉连着九根石柱,形成一张巨大的音网。

    敌人早有准备!

    这些铜钟不是武器,是开关。整个山谷早就被改造成一个大音阵,利用地形反射声波,专门攻击人的神识。一旦启动,就能让千军万马自相残杀。

    他立刻凝聚神识,向许昭传了一句话:

    “不是硬抗,是节奏。找它的律,反它的频。”

    八个字,像雷劈进脑海。

    许昭明白了——要破音阵,不能靠蛮力,必须找到它的核心频率,然后用相反的节奏对抗!

    他抬手打出三道烟火,红黄绿三色炸开,是紧急信号:所有人停止施法,听统一指挥!

    接着他对身边的诗术师喊:“别念长句!所有人默念《静夜思》前三句,稳住心神!”

    瞬间,几十个诗术师坐下,低声齐诵: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。举头望明月……”声音不大,但整齐划一,像水流汇成河,形成一道无形屏障,护住大家的心神。

    同时,他给赵烈打手势。

    赵烈立刻明白,拔刀砸地,大吼:“重甲营!盾击地面!三下快,一下慢!跟我的节奏!”

    咚!咚!咚!咚——

    咚!咚!咚!咚——

    三百名重甲兵举起盾牌,重重砸地。四次一组,循环不断。那声音厚重沉稳,顺着地面传开,正好和钟声抵消,形成干扰。

    空气波动起来,像水面起涟漪。有些地方的钟声变弱了,士兵的眼神也慢慢清醒,重新有了战意。

    这时,沈知遥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她看到局势稳住,马上动手。咬破舌尖,喷出一口血,用手指蘸血在地上写下六个字:“声止于形,惑破于明。”写完结印,低喝:“启!”

    一道清光升起,变成半圆光罩,罩住中军。钟声撞上去,发出碎裂声,纷纷消失。几十个快崩溃的士兵猛然清醒,茫然四顾,像刚从噩梦醒来。

    终于能喘口气了。

    可敌人没停。

    钟声变了,夹杂进人声,一个个名字被清楚地喊出来:

    “李三……你忘了吗?我们是一起入伍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王虎,你娘临死前还在喊你回家……”

    “张五,你妹妹被烧死的时候,你在哪儿?”

    被叫到名字的士兵身体僵住,有人丢了武器跪地痛哭,有人拔剑冲向队友,眼里全是恨和悔。这是用死者魂魄做的“摄心音”,专门勾起人最深的痛苦记忆,摧毁意志,引发暴乱。

    赵烈一脚踢翻一个砍同袍的士兵,吼道:“别听!那是假的!”

    没人回应。太多人陷在幻觉里,醒不过来。

    刘斌的神识在九柱间穿梭,脑中快速翻古籍。忽然,他想起三百年前《破妄三诀》里的一句话:“名不立,则影不生。”你不承认那个名字,幻象就不能成立。

    他立刻把这句话传给沈知遥。

    沈知遥猛地站起,不顾体内翻腾的气血,在地上写下六个大字:“无我相,无人相。”然后抬头大喊:“尔等非故人,不过执念尘!”

    清光暴涨,像扫帚扫过战场。那些低语碰到光就碎了,扭曲几下变成黑烟没了。士兵们陆续清醒,脸上还有泪,但眼神坚定了。

    许昭抓住机会,大喊:“准备反击!目标西北角!”

    可问题来了——阵眼在哪?

    刘斌集中全部神力,借九柱之力,在空中变出一道虚影。那是他自己,没有脸,手里拿着断笔。

    他抬起手,用灵气当墨,在空中写了八个字:

    “律有终时,阵必有眼。”

    然后指向西北角的一座隐蔽鼓台。

    台上站着一个黑袍人,闭着眼,双手拿槌,正一下下敲鼓。鼓皮画着血符,每敲一次,地面就震一下,其他钟声都从这里传出去。

    许昭看到了。

    他抓紧断笔,对赵烈喊:“鼓台!毁了它!”

    赵烈点头,提刀就冲。他挑了八个死士,脱掉重甲,轻装前进,速度快了很多。

    敌人反应很快。

    箭从旁边树林射来,箭头发黑,明显有毒。两个死士当场倒下,喉咙中箭,抽搐几下死了。赵烈左肩也被射中,闷哼一声,拔出箭,甩手扔进树林,一人惨叫坠树。

    离鼓台五十步时,地面裂开,三条铁索冲出,直取脚踝。赵烈跳起翻滚,顺势甩出战刀,钉进一名护卫喉咙。剩下四人趁机冲上高台。

    赵烈一刀砍断鼓槌,一脚踢翻铜鼓。鼓滚到栏边,“哐”一声,彻底不响了。

    钟声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整个山谷一下子安静。

    残留的声音挣扎几下,最终散了。地底符文一条条灭掉,九根石柱恢复沉寂,温度下降。

    音阵破了。

    许昭松了口气,腿一软差点摔倒。他扶住石柱,看向刘斌的虚影,声音沙哑: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

    刘斌没回答。他的影子快看不见了,神识快没了。但他抬起手,慢慢指向天空。

    许昭懂了。

    他举起断笔,咬破手指,用血在空中写下八个大字:

    “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”

    字还没干,九根石柱突然亮起,微光连成网,罩住战场。凡是移动的人,不管藏多深,都被标出淡淡红光,无处可藏。

    沈知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组织剩下的诗术师分组作战。三人一组,一人主念,两人辅助,轮流用短句施法。

    “风起!”

    “火随!”

    “地裂!”

    命令简单,执行快。火焰从敌军藏身处窜出,地面塌陷,几十个想逃跑的黑甲兵被活埋。赵烈带队从两边包抄,切断退路。残敌见大势已去,纷纷扔武器投降。

    天上的云终于散了,阳光照在焦土上。一些嫩芽从裂缝钻出来,轻轻摇晃,带来一丝生机。

    许昭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切,低声说:“我们赢了第一轮。”

    沈知遥走到他身边,声音弱但冷静:“可敌人还没出全力。”

    赵烈走过来,刀扛肩上,刀口全是缺口,沾着血和灰。他盯着远处山路,眼神冷:“真正的对手,现在才来。”

    许昭握紧断笔,点头。

    风起了。

    山道尽头,尘土飞扬。

    一队黑衣骑兵缓缓走来,马蹄声沉重有力,敲在人心上。领头的人全身穿漆黑龙纹铠,戴铁盔,只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。他手里拿着一支弯青铜号角,上面刻着古老文字,泛着幽光。

    他身后九十九个骑兵,装备一样,动作一致,连呼吸节奏都像一个人。他们的马通体黑,眼发红光,走路没声,不像活物,倒像从地狱出来的鬼骑。

    许昭看着这支队伍,脑子里冒出一句话:

    “当九十九骑踏破晨雾,诗魂将泣,山河失语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,这就是传说中的“葬歌卫”——三百年前被封印的禁忌军团,只有持有“葬歌之喉”的人才能唤醒。

    那支号角,很可能就是失传已久的禁器“葬歌之喉”。据说它能让死者复生,让天地无声,一旦吹响,万物归寂。

    他缓缓举起断笔,指向敌人。

    “准备迎战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这一次,没有退路。

    风更大了。

    山谷里的灰烬被卷起,在空中打转,像亡魂低语。九根石柱微微颤动,仿佛感应到了某种古老威胁。沈知遥坐下,开始聚集残余真元,准备再施法。赵烈把刀插回背后,从怀里拿出一张赤红符纸贴在胸前——那是“燃血咒”,能短暂提升三倍战力,代价是折寿十年。

    刘斌的虚影快没了,但他仍坚持留在空中,用最后神识监视敌人。

    黑衣骑兵停在山谷入口,整齐列队,鸦雀无声。那首领慢慢举起青铜号角,放到嘴边。

    许昭心里警铃大作。

    他知道,这一声要是响了,就是末日开始。

    “所有人!”他大喊,“闭气!塞耳!低头!不准看号角!”

    诗术师迅速结印,放出“封神罩”;重甲兵用布堵耳朵,趴在地上蜷身;沈知遥咬破舌尖,再次喷血画符,建多重防护。

    就在号角要吹响时——

    一声清啸划破天空!

    南方天际,一道金光飞来,快如流星。那人拿银箫,穿白衣,背着古琴,凌空几步落地,无声无息。

    “南宫先生!”许昭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来的是诗道宗师南宫砚,江湖人称“一箫定风波”。他本在东海隐居,不知为何出现。

    他没看敌军,只对许昭说:“这东西不能听,也不能看。如果声音出来,百里内草木皆枯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取出古琴放在石头上,十指轻拨。

    琴音袅袅,像春水流淌,温柔却不容拒绝。这是一种和钟声完全不同的旋律,平和中带着正气,在空中形成一道音墙,挡住号角声外泄。

    黑衣首领皱眉,放下号角。

    “你迟到了。”他声音沙哑,像锈铁摩擦。

    “但我来了。”南宫砚淡淡说,“你也知道,有些事,躲不过。”

    两人对峙,气氛紧张。

    突然,南宫砚琴音一变,变得急促锋利。他十指翻飞,弹出《破阵乐》,音波如刀,直冲敌阵。

    黑衣首领冷哼,终于吹响号角。

    “呜——”

    一声低沉悠远的号角响起,仿佛来自地底。刹那间,天地变色,阳光变暗,风停树静,连飞鸟都僵在空中。一股无形力量席卷全场,所有人心里一沉,像灵魂被拉扯。

    南宫砚的琴音剧烈震荡,琴弦一根根断,但他不退,用手指继续弹。

    许昭感到胸口像压了大石头,快喘不上气。他知道,这是“葬歌之喉”的真正威力——夺走生机,冻结神识。

    “不能让它持续!”他吼道,“攻击号角手!”

    赵烈第一个冲出去,带二十个精锐直扑敌阵。还没靠近,地面裂开,几十具尸体破土而出,眼发红光,拿着破武器拦路。

    是死人!

    沈知遥强忍疼痛,双手结印,喝道:“净魂印!”

    一道金光落下,死人嘶吼后退。但她也吐了一口血,差点晕倒。

    南宫砚琴音再变,弹起《长河吟》,用浩然之气对抗死寂。两股音波在空中激烈碰撞,形成看得见的波纹。

    许昭抓住机会,举起断笔,用自己的血写下四个大字:

    “诗不死,魂不灭。”

    九根石柱再次亮起,光芒汇聚到笔尖。他把断笔扔出去,变成一道血色长虹,直取号角!

    黑衣首领挥手,一个葬歌卫跳出,用身体挡住。断笔穿透他胸口,但没伤到号角。

    “没用的。”那人冷笑,“你们对抗的,不只是我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远方山顶,又有八道黑影出现。每人拿着一件古乐器——骨笛、铜锣、石磬、陶埙……

    他们同时奏响。

    八种诡异音律交织成网,和号角共鸣,形成前所未有的恐怖声场。

    大地开裂,岩石崩塌,连九根石柱也开始出现裂缝。

    许昭踉跄后退,嘴角流血。

    他知道,真正的战争,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这场战争,不只是生死,更是文明还能不能继续传唱下去。

    他擦掉嘴角的血,低声对赵烈说:“告诉兄弟们……今天,我们不是为自己而战。”

    “是为了以后的孩子们,还能听见春天的第一声鸟叫。”

    赵烈重重点头,举起战刀,大吼:“镇北军!随我——杀!”

    三千将士齐声呐喊,声震山谷。

    南宫砚十指染血,仍在弹琴。

    沈知遥坐着不动,以命续法。

    刘斌的最后一缕神识,在空中写下两个字:

    “守——住——”

    然后,彻底消失。

    风起了。

    战火未熄,诗魂未灭。

    前方,是九十九骑,是葬歌之喉,是八方邪音,是黑夜降临。

    但他们,还在站着。

    许昭捡起地上的断笔,再次举起。

    “来吧。”他说,“让我们看看,到底是谁的歌声,能响到最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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