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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1章 魔尊又背了一口黑锅

    当南疏寒彻底回过神来,整个人瞬间愣住。

    他看到了什么?

    他看到自己如同最卑劣的暴徒,正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猫儿施暴。

    他看到那双总是盈满依赖与孺慕的琥珀色眼眸中,此刻只剩全然的恐惧与不断涌出的泪水。

    他看到那被自己撕扯得凌乱破碎、几近无法蔽体的衣袍之下——

    那白皙肌肤上,被自己失控的力道掐出的刺目红痕。

    甚至……

    那锁骨上泛着血丝且清晰可见的、属于自己的齿印……

    他做了什么?!

    他竟然……

    他竟然对自己视若珍宝的小猫儿,做出了如此……不堪之事?!

    巨大的恐慌和自我厌恶如同灭顶的海啸,瞬间将他彻底淹没。

    南疏寒被一道惊雷劈中,猛地松开对俞恩墨的所有钳制,踉跄着向后跌退数步,险些站立不稳。

    俞恩墨一获得自由,立刻如同受惊过度的小兽,猛地蜷缩起身子,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几乎完全裸露的肩膀和胸口,瑟瑟发抖地向后躲去。

    他蹲在地上,整个人缩成一团,滚烫的眼泪如同决堤般不断滚落。

    望向眼前这个陌生“师尊”的眼神中,充满了恐惧与戒备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我师尊……”他小声而压抑地抽泣着,声音破碎不堪,“现实里的师尊才不会这样……他不会像你这样……这样可怕……”

    「对,这只是梦……」俞恩墨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,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,「梦都是反的……师尊不可能是这样的人……醒来就好了……醒来就没事了……」

    南疏寒看着他那副模样,心口仿佛被万箭穿透,痛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他想上前安慰,想道歉,想将他拥入怀中……

    但他知道自己不配!

    自己刚刚的行为,与那魔头有何分别?!

    他甚至比那魔头更可恶,因为他打着在意的幌子,行着伤害之实。

    所有的质问,所有的探寻,在此刻都显得如此可笑又可悲。

    他再一次,不仅一无所获,反而将自己最珍视的人,推入了更深的恐惧深渊。

    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南疏寒的声音干涩破碎得不成样子,充满了无尽的狼狈与痛苦。

    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衣衫凌乱蜷缩着哭泣的少年,仿佛要将这令他心魂俱碎的一幕永远刻印在灵魂里。

    下一刻,他几乎是连滚带爬、仓皇无比地切断了与梦境的联系,神识带着前所未有的震荡与创伤,狼狈不堪地逃回了本体。

    寝殿内,南疏寒猛地睁开眼,“噗”地喷出一口鲜血,脸色煞白如纸,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。

    他抬手捂住脸,指缝间溢出压抑到了极致的、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呜咽,充满了绝望与自我憎恶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,另一边——

    梦境轰然破碎的瞬间,如同从万丈深渊,急速坠落。

    俞恩墨猛地睁开双眼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几乎要挣脱束缚跳出来。

    瞳孔中仍残留着未消散的惊惧,泪水模糊了视线,一片迷蒙。

    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,泪水早已浸湿了大片枕头,那冰凉的触感让他稍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当嗅到空气中属于夜阑的淡淡冷冽气息时,他茫然地望着眼前熟悉的寝殿穹顶,又看了看自己身上——

    那件原本被撕得破烂不堪的墨色镶银边衣袍,此刻却完好无损。

    是梦……

    真的只是一场噩梦……

    这个认知如同一根救命稻草,让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松弛。

    但随之而来的,是一股巨大的、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。

    他抬起微微颤抖的手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又轻轻碰了碰锁骨的位置——

    没有预期中的疼痛,没有可怕的伤痕,只有皮肤正常的温软触感。

    幸好……

    幸好只是梦……

    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悬着的心终于落下,但身体却因为极度的后怕而止不住地微微发抖。

    然而,紧随其后涌上心头的,是巨大的委屈和深深的不解。

    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可怕的梦。

    梦中仙尊南疏寒那疯狂、扭曲、充满占有欲和毁灭气息的脸庞,与他记忆中清冷孤高、克己复礼的师尊形象,形成了极其恐怖的反差。

    这让他一想起来就心头发冷,鼻子发酸,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簌簌往下掉。

    刹那间,压抑不住的细微抽泣声在寂静的寝殿内响起,带着无助的颤抖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寝殿内侧白玉汤池方向,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水花溅落之声。

    几乎是下一刻,身上只随意裹着一件玄色丝质寝衣、甚至来不及用魔力蒸干身上水珠的夜阑,便已瞬间出现在床榻前。

    几缕湿漉漉的墨发贴在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和颈侧,水珠顺着紧实的胸膛肌理滑落,悄然没入微敞的衣襟深处。

    他那双深邃的紫眸中,带着一丝被打扰清净的不悦。

    但更多的,是在看清俞恩墨这副蜷缩哭泣的模样时,骤然升起的惊疑与连他自己都未曾细察的紧张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夜阑的声音因来得急迫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哑。

    他俯身靠近,试图看清那个缩在床角、将自己裹得紧紧、哭得肩膀都在微微耸动的少年。

    “可是做噩梦了?”他放低了声音,不似平日那般充满威压。

    听到夜阑的声音,看到他带着湿气靠近的身影和那张似乎带着些许关切的脸,俞恩墨心里非但没有得到半分安慰。

    那股莫名的委屈与迁怒,反而瞬间达到了顶峰。

    都是因为他!

    要不是他把自己囚禁在这个鬼地方,整天提心吊胆,既担忧师尊的伤势,又要时刻防备着他突如其来的亲近与戏弄。

    自己怎么会精神紧张到,做那种被师尊那样对待的可怕噩梦?!

    全都怪这个罪魁祸首!

    噩梦带来的残余恐惧、对现实困境的无力与委屈,以及对眼前这个“始作俑者”不讲道理的迁怒……

    种种激烈而复杂的情绪如乱麻般交织在一起,让他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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