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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结局 风雨同路

    桑晚意识发生了什么了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沈砚修开始穿衣服,一颗一颗扣扣子,又把手表戴好,脸色黑得吓人。

    “砚修,你别下去。”

    桑晚有点慌了,她昨天约了申奕辰,昨晚沈砚修一来她就把这事给忘了,现在闹成这样不是她的本意。

    她知道男人的德行,自己怎么玩最后还能美言一句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,但是如果是自己被绿了,十个里面有十一个都会暴跳如雷。而且申奕辰三番两次栽在自己这里,现在沈砚修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。

    她还穿着睡衣,挡在门口,试图让沈砚修冷静一点:“这件事和你没关系,你别冲动。”

    沈砚修很久没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了,沉默地把她拉开:“真当我是来偷人的了。”

    他强硬的时候,桑晚还是有些怕他的,再加上男女力量悬殊,沈砚修头一次没对她客气,将她抱回床上,拿起外套出去了。

    门从外面锁上了,桑晚听不到声音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外边突然飘起雨,淅淅沥沥的。这雨下得人烦躁,桑晚走到窗边,看着远处的山脉,视线一片模糊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沈砚修再回来的时候,桑晚刚碾灭一根烟头。她一抬头,看到沈砚修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,眼里杀气腾腾的。

    她吓了一跳:

    “他打你了?”

    “他凭什么打你?!”

    桑晚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,还是觉得申奕辰太过分了,她和他又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,就是退婚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。

    她进里间拿了一块方巾出来,又走到沈砚修面前,刚要抬手帮他把嘴角的血擦干净,才发现他身上淋湿了,肩膀和裤腿都沾了泥巴,显然是被揍狠了。

    桑晚眼泪一下就出来了:“他凭什么打你?他就是想打我。”

    沈砚修一句话没说,沉默地脱衣服,桑晚按住了他的手,帮他把脏得不成样的外套脱了,又去解他的衬衫纽扣。

    沈砚修低头看着她,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:“他亲你了?”

    “啊?”桑晚抬起头,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求婚的时候,他亲你了。”

    桑晚没说话,不知道他从哪儿看到的求婚视频,也不知道他这突然的占有欲是哪儿来的。

    沈砚修想摸摸她的头发,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手也是脏的,又放下了:“他最好祈祷我别调到深市。否则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手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沈砚修补充了一句:“这次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用桑晚递过来的方巾擦了擦手,语调如常:“你过两天照常去见申育明。申少爷不占理,还敢对我动手,申育明不会为难你的。”

    桑晚反应过来了,以沈砚修的脾气,能让申奕辰这么发泄,只是为了让他日后再没有发作的可能。

    沈砚修看她有点心疼自己,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我是男人,挨顿打有什么大不了的,别心疼我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一年以后

    高志新上岸,沈砚修调任深市,他再来见任敏之的时候,带来了价值不菲的贺礼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贺礼是以沈家良夫妇的名义送来的,任敏之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桑晚来星玥的时候,任敏之的脸色不太好看,客厅的气压莫名有些低。

    沈砚修来之前,已经和桑晚商量过了,想帮她请一个月的假,让她休息休息,除了回京见一下父母,顺便再带她回辉市一趟。

    桑晚起初没同意,沈砚修说她不能厚此薄彼,总不能把辉市的朋友都忘了吧,她想起齐悦和徐承良,觉得沈砚修说的有几分道理,便答应下来了。

    任敏之看她不紧不慢地走进来,脸上还是那一副沉静的表情,心里挺不是滋味的,幽幽地来了一句:“女大不中留。”

    桑晚笑了,好心地给她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:“任姐,我就走一个月,又不是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任敏之夹着烟的手指了指她:“心早就不在我这儿了吧。”

    桑晚没应声。

    反驳显得虚假,但是事实上,没人能代替任敏之在她心里的地位。风雨同路这么多年,如父如母,早已经超越了曾经的利益关系,就是沈砚修和阿坤,也没有她重要。

    但是这样的话说出来,太过矫情,她反而沉默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她才俏皮地笑了一声:“任姐这话说的,我又不是没嫁过人。之前要嫁到申家的时候,怎么也没见你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任敏之抬眼看她:“那能一样吗?”

    如今她一走,她真成孤家寡人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一样了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沈砚修脸色先变了。

    任敏之察觉到了,余光扫向桑晚:“不会说话就闭嘴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
    桑晚知道她心情不好,立马噤声。

    沈砚修和她又坐了一会儿,任敏之没有留他们吃饭的意思,没到饭点两个人就知趣地走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出了星玥,沈砚修把她抵在墙上:“给我好好解释解释,嫁给别人和嫁给我,怎么一样了?”

    桑晚心情正好,被他这么一拦,反倒笑起来,也不管这里还是任敏之的地盘,双手圈住他的脖子,踮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:“听不出来吗?我这是在哄任姐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感受不重要?”

    “醋劲儿真大!”

    桑晚抬手点了点他额头:“男德第一条,不能善妒。”

    沈砚修才不管这些,把她往墙上一压,扣着她的后脑狠狠亲了几下才算完。

    澳岛刚下过雨,应当是今年第一场春雨,路面还湿漉漉的,灯光落下去,泛着一层浅淡的光。

    风从花园吹过来,带着雨后的潮湿和草木的清香。

    好久没有这么闲适的时候了,沈砚修今天没开车,一路背着她往家走。她下巴搁在他肩上,鞋尖轻轻晃着,笑声消失在夜色里,远远地听不真切。

    任敏之站在阁楼的落地窗前,正好看见楼下那一幕。空旷的大地上,只留下一串脚印。

    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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