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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零一章 夫妻同心用在下药上

    林清玄眼瞅着就要把小满那层心理防线给彻底击穿时。

    突然,画风劈叉了。

    原本黑漆漆、只有两人对视的虚空,瞬间炸开一片粉。

    桃花。

    漫天遍野的桃花瓣,跟不要钱似的往下落。

    一只肥硕的大黑猫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从花雨里钻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比佛祖还重要?”

    团团歪着脑袋,那双猫眼里全是鄙视。

    林清玄酝酿好的情绪,瞬间卡壳。

    团团不管他黑如锅底的脸色,继续输出:

    “小满可不是弥勒那家伙,他就知道露个大肚子说大度点,你看小满,她记仇得很大度不了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释迦牟尼,那家伙的微笑唇是永久的,小满发火,比打雷还吓人,还耷拉着嘴。”

    它舔了舔爪子,慢条斯理。

    “她偶尔像观音娘娘,也就是拿小鱼干给我的时候像,其他时候完全不搭边。”

    好家伙。

    这猫去法华寺混了几天,这是把满天神佛摸了个透!

    林清玄额角的青筋直跳,咬着牙低吼:

    “你亵渎佛祖了。”

    团团根本不带怕的,甚至还翻了个白眼,悠闲地抬起后腿挠了挠耳朵:

    “你说得我说不得?你说就是誓言,我说就是亵渎?”

    它纵身一跃,精准地跳进小满怀里,那叫一个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双重标准吗?佛说众生平等,你就是这么参悟的?”

    林清玄气结。

    这猫在寺里听经,怕是全听进肚子里化成墨水了,这嘴皮子功夫,比御史台那帮老头子还利索。

    小满原本被林清玄逼得快要窒息,团团这一搅和,她那口气总算是顺过来了。

    那种让人手脚发麻的不知所措,散了大半。

    她看着怀里毛茸茸的一团,心底软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“感谢团团救了我和林清玄,赏你一个亲亲。”

    她低下头,在那颗圆滚滚的猫脑袋上狠狠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团团乐得胡子直翘,那条大尾巴翘的老高,对着小满的脖颈就是一顿狂蹭。

    “明天给你加餐,要多少有多少!”

    林清玄站在一旁,看着这一人一猫腻歪。

    原本的恼火,不知怎的,就这么散了。

    粉色的花瓣落在小满的发梢,她抱着猫,笑意盈盈。

    这画面,竟然诡异地和谐。

    甚至……有点美满。

    林清玄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,心底那个念头冒了出来:

    我们三个就这样长长久久一辈子,也很好。

    团团耳朵一抖。

    【谁跟你一辈子,小满只能是本座的。哼!】

    这梦境,硬生生从虐恋情深变成了家庭伦理喜剧。

    梦里花落知多少,现实里却是鸡飞狗跳。

    林清玄这一回来,整个祥云居的气压低得吓人。

    最慌的,是陈婆子。

    她站在灶台前,手里的锅铲都要被攥断了。

    偏偏这时候,傻儿子石头还在旁边添乱。

    “娘!我的烙饼呢?”

    石头捂着肚子,一脸哀怨。

    “在寺里天天喝粥,嘴里都快淡出鸟了!我要吃饼!吃咸菜!吃肉酱面!”

    “吃吃吃!就知道吃!饿死鬼投胎啊!”

    陈婆子心烦意乱,把锅铲往灶台上一摔,火气那是蹭蹭往上冒。

    “今天没有!明天再说!去,把你爹给我找回来!又死哪里去闲逛了!”

    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包药,哪里还有心思烙饼。

    这种要命的事,她一个人根本扛不住。

    那是下药啊!

    还是给主子下这种脏药!

    必须得拉着老头子一起,哪怕是壮胆也行。

    石头被骂得缩了缩脖子,也不敢顶嘴,灰溜溜地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门房里,烟雾缭绕。

    老陈头正翘着二郎腿,跟老李头吞云吐雾,吹得唾沫横飞。

    “想当年我在老太爷跟前……”

    “爹!娘叫你回去!”

    石头的大嗓门在门口炸响。

    老陈头手一抖,烟灰掉了一裤子,烫得他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“急什么,让你娘自己来!”

    他在老李头面前还要硬撑个面子。

    老李头嗤笑一声,毫不客气地拆穿他:

    “得了吧老陈,谁不知道你家那是母老虎当家,快回去,别一会儿又挨训!”

    老陈头老脸一红,讪讪地起身,把烟杆往腰里一别,一溜小跑往回赶。

    回到祥云居,气氛不对。

    陈婆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,那张脸板得比棺材板还硬。

    一见石头跟在后头,她立刻挥手打发:

    “我跟你爹有要紧事说,你先出去溜达半个时辰再回来。”

    石头挠了挠头,虽然不明所以,但看着亲娘那要吃人的眼神,也不敢多问,扭头就溜。

    院子里只剩下老两口。

    风吹过树叶,沙沙作响,听得人心慌。

    老陈头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:

    “出啥大事了?神神秘秘的。”

    陈婆子没说话,起身拽住他的袖子,力气大得惊人,拖着他就往那间小屋走。

    进屋。

    关门。

    落闩。

    像是防贼。

    屋里光线昏暗,只点了一盏油灯。

    陈婆子走到床边,掀开那床厚得发硬的棉被,手伸进最深处摸索了半天。

    掏出一个小纸包。

    她手抖得厉害,小心翼翼地把纸包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那纸包不大,却像是重逾千斤。

    昏黄的灯火下,那纸包泛着一股子诡异的惨白。

    陈婆子指着它,声音压得极低,每一个字都在发颤:

    “大夫人说了……就这些时日,叫咱俩想法子,把这东西下进长孙少爷和小满的吃食里……”

    她咽了口唾沫,艰难地挤出最后那几个字:

    “让他们……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
    “咣当!”

    老陈头手里的烟杆直接砸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眼珠子瞪得溜圆,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,倒吸一口凉气:

    “啥?!下药?!又下,我以为这篇揭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少爷和小满眼看就要成了,为什么还要下药,是不是急了些?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不成啊!老婆子!”

    老陈头急得原地转圈,手心直冒冷汗。

    “这可是伤天害理!那是少爷!那是小满!小满那丫头平日里对咱们不薄啊!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!我能不知道吗?!”

    陈婆子眼圈通红,那是急的,也是怕的。

    她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,拍着大腿低吼:

    “可大夫人把话撂下了!小满是给林家传宗接代的关键,绝不能放走!这事……咱要是不做,大夫人能饶了咱们?咱们一家子还在府里当差呢!石头还没娶媳妇呢!”

    她捂着脸,声音带了哭腔:

    “可要是做了……我、我良心过不去啊!小满那孩子……那是把咱们当长辈敬着的啊!”

    老陈头也不转圈了。

    他蹲在地上,双手抱着脑袋,死死揪着稀疏的头发。

    沉默。

    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
    一边是主母那不容违逆的死命令,是全家人的饭碗和前程。

    一边是做人的良心,是对那个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小丫头的不忍。

    油灯的火苗跳动了一下,将两人纠结扭曲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,拉得老长,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怪物。

    “老头子,你说……咱该咋办?”

    陈婆子抬起头,那双浑浊的眼里全是无助。

    是遵从主命,昧着良心把两个孩子推进火坑?

    还是阳奉阴违,等着大夫人的雷霆之怒降临?

    那包药粉静静地躺在桌上。

    它不说话。

    却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,烫着这对老实本分的老夫妻得心。

    陈婆子无奈:“夫妻同心,下药得事,跑不了我,也跑不了你。一起干咯!”

    老陈头抽着旱烟,轻轻得点了一下头。

    而此刻,窗外月色正好。

    小满还在梦里和那只胖猫嬉闹。

    她根本不知道,一场针对她的风暴,正在这最熟悉的角落里,悄然酝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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