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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5章 藤影追踪·幽巷疑踪

    夜色裹着寒意漫过望星阁飞檐,苏蘅腕间藤纹泛起幽绿微光,像条活过来的翡翠蛇正沿着血脉游走。

    她能清晰感知到,地底错综复杂的根系正顺着她的意识延伸——那是影公昨夜逃亡时踩断的狗尾草在呜咽,是被他黑雾侵蚀的野蔷薇在抽搐,所有被污染的植物都成了指引方向的灯。

    “走。”她对着风低喃一声,裙角扫过望星阁汉白玉栏杆,人已如蝶般跃下。

    皇城东巷的青石板在月光下泛着冷白,苏蘅的脚步比影子更轻。

    两侧的破落宅院大多门窗紧闭,唯独到了第三间,院墙上斑驳的“陈宅”二字还剩半块木牌悬着,风一吹便发出吱呀轻响。

    她的指尖刚触到墙缝里的青苔,腕间藤纹突然灼痛——那是藤网传来的警示。

    “是梦魇花的腐气。”她眯起眼,记忆闪回昨夜井边:影公袖中飘出的紫黑色花瓣,沾到她衣袖便腐蚀出焦痕。

    此刻墙内的气息更沉,还裹着一丝熟悉的腥甜,像极了那日在萧砚伤口上见过的“蚀魂咒”残留。

    青石板缝里的狗尾草突然集体朝院内倒伏。

    苏蘅屈指一弹,墙根下的野藤便顺着砖缝攀爬而上,在她身周织出层半透明的绿幕。

    待藤蔓将她完全遮掩,她才抬足跨过半人高的断墙。庭院里的荒草足有半人高,中央那口古井却干净得反常——井沿没有青苔,石缝里连株杂草都没有。

    苏蘅的藤丝刚探入井边泥土,腕间突然一阵剧烈震颤。

    她踉跄两步扶住井栏,眼前浮现出叠影:月光下,一个裹着黑斗篷的人正往井里撒着什么,黑雾顺着他的指尖翻涌,他压低的声音像生锈的刀:“赤焰夫人交代的事,务必速办......”

    “赤焰夫人!”苏蘅脱口而出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    她记得萧砚说过,二十年前灵植师屠灭案的主谋,正是这个以火焰为图腾的魔宗余党。

    井边的断藤突然在她脚边晃动,她弯腰拾起,藤身暗红的刻痕让她倒抽冷气——那是团蜷曲的火焰,与萧砚在北疆找到的魔宗残卷上的图腾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东墙传来脚步声。苏蘅猛地抬头,月光下几个提着灯笼的侍卫正从院门外鱼贯而入,最前面的举着腰牌,声音粗哑:“李总管说东巷有异动,仔细搜!”

    她迅速退到井后,野藤立刻顺着她的心意缠上井边枯枝。“啪。”枯枝突然坠地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。

    侍卫们的灯笼光立刻转向西角,脚步声杂沓着跑远。

    苏蘅趁机将断藤塞进怀里,藤纹贴着皮肤发烫,像在催促她快走。

    “那边有动静!”

    “追!”喊叫声渐近,苏蘅借着藤网遮掩翻出后墙。

    她站在巷口回头望,“陈宅”的木牌在风里晃得更急,像在替她数着心跳。

    直到确认侍卫的脚步声完全消失,她才摸了摸怀里的断藤,藤纹在掌心亮起微光,仿佛在说:秘密,就快藏不住了。

    御苑的角门在子时三刻打开时,苏蘅的身影已融入夜色。

    她绕过巡夜的小太监,直奔藤心所在的偏殿。

    烛火在她推开殿门的瞬间被风扑灭,黑暗中,她取出怀里的断藤,藤纹与断藤上的火焰图腾同时泛起幽光——就像两块久别重逢的玉,在等待一场跨越岁月的对话。

    偏殿的烛火在苏蘅推门时忽明忽暗,藤心共鸣池里的水泛着幽蓝,像块被揉皱的宝石。

    她解下腰间缠着的断藤,指尖刚触到池沿,腕间藤纹便泛起灼热——这是她与藤心共鸣的信号。

    “去。”她轻声命令,断藤顺着指缝滑入池中。

    水面立刻翻涌,无数细小的绿纹从池底浮起,像群嗅到血腥的鱼,争先恐后缠上暗红的断藤。

    苏蘅屏息凝视,可不过片刻,绿纹便如被泼了冷水般缩成一团,池面重新归于平静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她蹲下身,指尖浸入池水,凉意顺着血脉直窜天灵盖。

    藤心的回应弱得像将熄的烛火,以往清晰的植物记忆碎片此刻只剩模糊的黑雾。

    她想起昨夜井边看到的叠影,想起萧砚说过赤焰夫人精通魂术,喉间泛起苦涩:“原来这记忆被封了......”尾音消散在池面涟漪里,她盯着断藤上的火焰图腾,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,

    “能封住我花灵血脉的感应......看来赤焰夫人的后手,比想象中深。”窗外的梧桐叶突然沙沙作响。

    苏蘅猛地抬头,目光扫过窗纸那道极浅的褶皱——是有人贴在窗外。

    她垂眸掩住眼底冷光,指尖轻叩池沿,池边的绿萝立刻顺着窗棂攀援而上,在窗纸后织出层细密的网。

    “沈姑娘?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清软带笑,“深夜在御苑偏殿外吹冷风,仔细着了凉。”

    窗纸后传来瓷器碎裂的轻响。

    沈青萝攥着半块茶盏,指节发白。

    她本是奉赵婉如之命来“照看新入御苑的灵植师”,谁料跟了苏蘅整月,对方不是在花房调香就是在药圃配剂,直到今夜——她亲眼看见那截暗红断藤入池时,池面腾起的不是寻常绿光,而是妖异的血芒,像要把月光都吸进去。

    “苏姑娘好耳力。”她强作镇定掀帘而入,鬓边珠钗随着脚步轻颤,“我给您送盏参茶,路过偏殿见灯亮着......”话音未落,她的目光便撞进池里——断藤正缓缓上浮,表面的火焰图腾泛着暗红光,像团烧不旺的鬼火。

    沈青萝的茶盏“当啷”坠地。

    她后退半步撞翻案上烛台,火舌舔着桌角的绢帕,映得她脸上血色尽褪:“那、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苏蘅转身将断藤捞起,指尖快速抹过图腾,红光应声而敛。

    她垂眸将断藤收入袖中,抬头时已是温和笑意:“不过是前日在东巷捡的老藤,沈姑娘这般惊慌,莫不是见着什么脏东西了?”

    “没、没有!”沈青萝喉结滚动,目光死死黏在苏蘅袖角,“我、我突然想起赵师姐还等我回话......”她转身时裙角带翻了茶盘,瓷片飞溅的声响里,她几乎是跌撞着冲出偏殿,连被火烤焦的绢帕都忘了收拾。

    御苑主院的烛火直到丑时才灭。

    赵婉如倚在软榻上,听着沈青萝的禀报,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。

    案上的夜合花散着甜腻香气,却掩不住她眼底的冷:“吞噬灵魂的植物......”她低笑两声,笑声像冰锥扎进沈青萝后颈,“你当苏蘅是三岁孩童?

    她若真能操控这种邪物,早该拿我们开刀了。“沈青萝跪在地上不敢抬头,额角冷汗滴在青砖上:“可那红光......”

    那是被封的魂印。”赵婉如突然将茶盏砸向墙角,瓷片擦着沈青萝耳畔飞过,“赤焰夫人的手段,连我都未必解得了。

    她越想挖,就越会撞进陷阱里。“她从妆匣底层取出枚黑羽令,对着烛火吹了口气,羽毛上的血字渐渐显形:”去,告诉影公,若她再踏足东巷......“尾音消散在夜风里,她望着窗外被云遮住的月亮,嘴角勾起极淡的弧度,”就送她去见那些被屠的灵植师。”

    偏殿里的烛火不知何时又亮了。

    苏蘅坐在藤心共鸣池前,断藤摊开在膝头。

    她解开发间木簪,用尖端在断藤背面轻轻划动——方才沈青萝撞翻烛台时,她瞥见断藤被火烤过的地方,浮现出极淡的纹路,像某种失传的古篆。

    “上古花灵......赤焰夫人......”她低声念着,腕间藤纹突然亮起灼目的绿光,与断藤上的暗红光交织成网。

    池里的水开始沸腾,细小的绿芽从池底钻出,转瞬长成藤蔓,将断藤紧紧裹住。

    窗外,被云遮住的月亮终于露出半张脸,清光落在苏蘅紧抿的唇上。

    她望着藤网上流转的双色光,轻声道:“你封得住记忆,封得住这满池的藤心吗?”

    夜风掀起她的衣袖,露出腕间愈发清晰的藤纹。藤心共鸣池里的藤蔓仍在生长,像无数只绿色的手,正缓缓撕开夜幕下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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