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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2章 宁老登的第二春,一拖二的豪情

    入冬的风,像把钝刀子,刮在脸上生疼。

    相比于王家火柴厂那边热火朝天、锣鼓喧天的喜庆劲儿,宁家大宅里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,冷清得让人心里发慌。

    宁学祥披着件厚棉袍,手里捧着紫砂壶,缩在太师椅上。

    回想起王家的喜事,心里那个酸啊,简直像是吞了一大缸山西老陈醋。

    “妈的,王昆这个小王八蛋,日子过得是真滋润啊……”

    宁学祥咂摸了一口茶,觉得没滋没味。

    看看人家!洋妞都娶进门了,还是个五姨太!

    再加上前面四个,那是五朵金花围着转,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。

    再看看自己?孤家寡人一个。

    就连想那个费银子,结果那丫头也是个眼皮子浅的。

    宁愿去王家给王昆当个没名分的秘书,也不愿意来宁家给他当正房太太!

    “呸!不识抬举的贱骨头!进了王家就是肉包子打狗,早晚被王昆那色胚连皮带骨吞了!”

    宁学祥骂骂咧咧地放下茶壶,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日子过得憋屈。

    他今年才五十多,虽然不算年轻,但自认身子骨还硬朗。

    凭什么王昆能夜夜笙歌,他就得守着这空荡荡的大宅子,晚上钻进冷冰冰的被窝里数绵羊?

    不行!

    人活一口气,树活一张皮。

    这天牛庙村的财主,不能只让他王昆一个人风光!

    “刘麻子!去,把隔壁村的王媒婆给我叫来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王媒婆扭着水桶腰,一脸褶子笑成了菊花。

    “哎哟,宁老爷,您这是想通了?我就说嘛,您这身子骨,正如日中天呢,哪能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?”

    宁学祥端着架子,哼了一声:“银子那丫头没福气,咱就不提了。

    你上次说的那个……那个谁?”

    “张俏嘴!”王媒婆一拍大腿,那叫一个眉飞色舞。

    “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小妖精……哦不,小美人!

    是邻村张家的小寡妇,今年才二十三,那身段,那屁股,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料!”

    宁学祥听得心里有些火热,但还是皱了皱眉:“听说她名声不太好?还有个拖油瓶?”

    “嗨!老爷,这您就不懂了!”王媒婆压低了声音,一脸神秘。

    “名声不好那是那帮穷鬼嫉妒!

    至于拖油瓶,是个三岁的男娃,那正好啊!买一送一,您进门就当爹,以后养熟了跟亲生的也没两样。

    关键是这女人够味儿!

    要是那种木头疙瘩,您能稀罕?”

    “够味儿……”

    这三个字像钩子一样勾住了宁学祥的心。他现在缺的是什么?就是那股子鲜活劲儿!

    “行!就她了!”宁学祥一咬牙,那股子吝啬劲儿在下半身的冲动面前也退让了。

    “你去问问那边要多少彩礼,只要不太离谱,这事儿尽快办!越快越好!”

    他要赶在过年前把人娶进门,也让大家伙看看,他宁老财还没老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然而,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
    宁老财要娶邻村泼辣寡妇张俏嘴的消息,不到半天就传到了宁可金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宁可金当时正在团练营地里训练,听到这消息,差点没把手里的马鞭给折断。

    “老糊涂了!真是老糊涂了!”

    他火急火燎地赶回宁家大宅,一进门就冲着宁学祥吼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爹!你是不是又疯了?!”

    宁学祥正做着美梦呢,被儿子这一嗓子吼得一激灵,顿时拉下了脸:“放肆!怎么跟你爹说话呢?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说话?我还能怎么说话!”宁可金气得脸红脖子粗,指着大门外。

    “你听听外面都怎么传的?说咱们宁家老树开了花,要娶那个张俏嘴!

    你知道那女人名声有多臭吗?

    那就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泼妇!

    她进门是想跟您过日子吗?那是奔着咱们宁家的家产来的!”

    “还有那个拖油瓶!那是外姓人!咱们宁家的米养不起外姓的狼!

    以后这孩子长大了,家产怎么分?

    您这是要引狼入室啊!”

    宁可金越说越激动,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宁学祥的脸上。

    宁学祥被儿子戳中了痛处,尤其是“分家产”这三个字,让他瞬间暴怒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他猛地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,手指哆嗦着指着宁可金:“逆子!你个逆子!老子还没死呢,你就惦记着分家产了?!”

    “老子辛苦了一辈子,攒下这份家业,就是为了老了能享福!

    现在我想找个女人怎么了?

    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我怎么了?!”

    “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!我愿意养谁就养谁!

    别说一个拖油瓶,就算养十个,老子也养得起!”

    宁可金被骂得一愣,随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爹,您这是要让十里八乡看咱们宁家的笑话啊!

    一把年纪了娶个年轻寡妇,您受得了吗?”

    “滚!你给我滚!”

    宁学祥气得抄起茶杯就砸了过去,“老子受不受得了不用你管!

    这个家还是老子说了算!张俏嘴,我娶定了!”

    “好!好!您娶!您娶!”宁可金侧身躲过茶杯,心彻底凉了。

    “您要是把那女人弄进门,我就搬出去住!这后妈,我不认!”

    说完,宁可金摔门而去,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厅里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宁学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,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。

    “反了……都反了……”

    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冬夜的寒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棂。

    宁学祥喝了几杯闷酒,只觉得浑身燥热。

    那股子被儿子激起来的怒火和心底压抑已久的欲望混合在一起,烧得他眼睛发红。

    “看不起老子?觉得老子老了?不行了?”

    “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看看,我宁学祥还是个男人!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在屋子里乱转,最后落在了正战战兢兢收拾地上碎瓷片的丫鬟春桃身上。

    春桃是家里的粗使丫鬟,皮肤黑黝黝的,五官也平平无奇,手大脚大,平时干的都是劈柴烧水的粗活。

    以前宁学祥眼光高,连正眼都没瞧过她,嫌她丑,嫌她笨。

    但此刻,在酒精和怒火的作用下,宁学祥眼里的春桃变了样。

    虽然黑了点,但那身板结实啊!

    屁股大,看着就能生养!

    关键是年轻,才十八九岁,正是花骨朵一样的年纪!

    “春桃!”宁学祥喷着酒气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春桃吓了一跳,手里的扫帚差点掉了:“老……老爷?”

    “过来!”

    春桃看着老爷那红得吓人的眼睛,心里有些发毛,挪着步子走了过去:“老爷,您有什么吩咐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宁学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“啊!老爷!”春桃惊呼一声,想要挣扎。

    “叫什么叫!”宁学祥借着酒劲,一把将她拉进怀里,大手粗暴地在她身上乱摸。

    “老子是这家的天!老子想睡谁就睡谁!丑是丑了点,但也比没人强!今晚就是你了!”

    春桃哪里见过这阵仗,吓得浑身发抖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
    但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势面前,她一个小丫鬟的反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
    “刺啦——”

    衣帛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
    宁老财红着眼,将积攒了一肚子的邪火,全都发泄在了这个平日里看都不看一眼的粗使丫鬟身上。

    这一夜,宁家大宅的后院灯火摇曳,隐约传出几声压抑的哭泣和男人粗重的喘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。

    宁家大宅里就炸开了锅。

    宁学祥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门,虽然眼圈有点黑,腰也有点酸,但精神头却是前所未有的好。

    他直接把管家叫来,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宣布:“从今天起,春桃就是通房大丫头了。

    以后不用干粗活了,拨个小丫头伺候她!

    月钱翻倍!”

    这消息一出,下人们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春桃更是羞红了脸,低着头不敢见人,但眉眼间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卑微,多了几分不知所措的窃喜。

    睡了春桃,并没有让宁学祥满足,反而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是“宝刀未老”,雄心万丈。

    “既然已经开了荤,那就干脆搞个大的!”

    宁学祥大手一挥,对管家说道:“去!带着聘礼,去邻村张家下定!

    告诉张俏嘴,让她准备准备,三天后,老子八抬大轿娶她进门做填房!”

    管家愣住了:“老爷,那……那春桃姑娘?”

    “什么这个那个的!”宁学祥豪气干云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春桃是妾,张俏嘴是妻!老子这是双喜临门!一拖二!懂不懂?!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!老爷威武!老爷身体强健!”管家连忙拍马屁,心里却在想:这老爷子,是真不怕累死在床上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宁老财要“一拖二”的消息,像长了翅膀一样,瞬间飞遍了整个天牛庙村。

    “听说了吗?宁老财疯了!昨天晚上刚把家里的烧火丫头给睡了,今天又要去邻村娶那个泼辣寡妇!”

    “啧啧啧,这就是老房子着火——没救了啊!”

    “一把年纪了,也不怕闪了腰?这是受了什么刺激?”

    村民们凑在墙根底下,笑得前仰后合。

    这可是天牛庙村,多少年没出过的新鲜事了。

    消息传到王家大院时,王昆正在陪着凯瑟琳吃早饭。

    听到下人汇报这个消息,王昆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你说什么?我那个老丈人,要一妻一妾一起娶?”

    下人忍着笑:“是啊老爷,听说聘礼都送出去了。大少爷气得在自己院子里砸东西呢。”

    王昆接过银子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,忍不住哈哈大笑:

    “行啊!我这老丈人,还真是有志气!

    这是看我娶了五房,他不服气,要跟我搞军备竞赛啊!”

    “老爷,什么叫军备竞赛?”一边伺候着的银子好奇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就是比谁的枪杆子多,谁的炮火猛!”王昆坏笑着捏了捏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不过嘛,他那是强弩之末,我这是日上三竿,他比不了!”

    王昆心里乐开了花。

    这宁家越乱,对他王昆就越有利。

    那个张俏嘴他虽然没见过,但名声在外,是个贪财又泼辣的主。

    再加上一个刚上位、心思肯定活泛起来的通房丫头春桃,还有一个视财如命、坚决反对的大舅哥宁可金。

    这宁家以后的后院,怕是要比戏台子上还要热闹了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邻村,张家破屋。

    张俏嘴看着宁家送来的聘礼——两匹红布,十斤猪肉,还有那个沉甸甸的红封包(二十块大洋)。

    她那双丹凤眼里闪过一丝精光,涂得猩红的嘴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
    “大姐,那老头子都快入土了,还有个那么凶的儿子,你真要嫁过去啊?”她那个不争气的赌鬼弟弟张大宝在一旁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懂个屁!”

    张俏嘴啐了一口,数着大洋,眼神贪婪。

    “老才好啊!老得快,死得才快!他不死,这偌大的家产怎么能落到咱们手里?”

    “至于他那个儿子……”张俏嘴冷哼一声,“老娘我不怕他凶,就怕他穷!

    进了门,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他!”

    她摸了摸身边三岁儿子的头,低声道:“儿啊,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。

    等那个老不死的两腿一蹬,这宁家的万贯家财,就都是咱们娘俩的了!”

    而在宁家后院的一间厢房里。

    刚刚升为通房的春桃,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绸缎衣裳。

    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黑,但穿金戴银的自己,眼神也慢慢变了。

    以前她只敢低着头走路,被人呼来喝去。

    可现在,她是半个主子了。

    “想让我以后伺候那个新来的寡妇?门都没有!”

    春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暗暗想道,“要是能给老爷生个一男半女……这宁家的家产,也得有我一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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