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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0章 丫鬟圆满,沈悦安心躺赢

    沈悦还在摇椅上晃着,嘴里那颗瓜子仁刚嚼完,壳儿一吐,正巧落在书诗刚擦干净的青砖上。

    书诗瞥了一眼,没说话,只把手里温着的银耳羹往小几上一放,瓷碗底碰着木头,响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诗画打发人送信来,说‘悦心斋’今儿开张,头一支簪子留着给您。”

    沈悦懒洋洋抬眼皮:“她还记这个?”

    “她说,第一笔生意是您给的命。”书诗顿了下,“她穿了素金褙子,发间就插了一支自己铺子里打的蝶恋花银簪,亲自来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院门口影子一晃,诗画已经跨进来,脚步稳,背挺直,不像丫鬟,倒像哪家掌柜夫人。

    她笑着走近,从袖中取出个红漆小匣:“王妃,这是今日卖出的第一支金簪,样式叫‘春山叠翠’,我让人打了纯金的,底下刻了‘悦心斋·诗画监制’。”

    沈悦坐直了些,接过打开一看,簪头两片叶子托着一朵小花,金丝细得能透光。

    “你还真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了?”她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刻?”诗画也笑,“我管账管了十年,头一回能堂堂正正写自己的名。您给了我这机会,我不挂,谁敢挂?”

    沈悦指尖摩挲着簪身,心里忽然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记得前世诗画被顾言洲家奴当众掌嘴,就因为查出了嫁妆去向。那时她连护住一个忠仆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现在呢?人家京中贵妇想买这支簪子,还得提前三日递帖子排队。

    “你这铺子,怕是要成西市新招牌了。”沈悦把匣子合上,塞回她手里,“这簪子我收着,但你得答应我——以后每季出新款,先让我挑一支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诗画眉梢扬起,“下个月出‘秋水寒烟’,专配您那件月白绣兰的裙。”

    说完转身走了,背影利落,裙摆一甩,带起一阵风。

    沈悦还没回神,知意又从月亮门钻进来,换了妇人髻,鬓边插了朵小绒花,怀里抱着卷纸,笑嘻嘻地喊:“王妃!西市米价跌了,咱们那批粮出手得正是时候,净赚三千两!”

    沈悦挑眉:“这么快?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。”知意一屁股坐下,“陈砚今早带兵部暗线查了苏家远亲库房,里头糙米霉了半仓,他们急着脱手,价压得比官仓还低。我让诗画的人混在流民里收,没人认出来。”

    她把那卷纸拍桌上:“这不是密报,是我编的《京城八卦旬刊》,头一条就是‘某女掌柜开铺首日,豪掷百金请全街乞儿吃面’。”

    沈悦噗嗤笑出声:“你还搞这个?”

    “闲着也是闲着。”知意眨眨眼,“反正情报网闲下来会生锈,不如让它赚点零花钱。下期准备登‘哪位夫人偷养外室’‘哪家公子赌坊欠债’,您要订吗?”

    “订!”沈悦拍板,“每月给我送五份,我要看热闹。”

    知意乐呵呵地走了,临走前回头喊:“下期给您留个专栏,叫‘王妃今日吃了几块糕’!”

    沈悦笑着摇头,刚想躺回去,墨情从药房方向走来,一身青灰医官袍,袖口银边在日头下闪了下。

    她没说话,只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,放在银耳羹旁边。

    “安神香,新调的。”她声音还是冷,“最近睡得浅,熏这个。”

    沈悦拿起来闻了闻,淡淡草木味,不呛。

    “你这都进太医院了,还惦记我这点梦话?”她调侃。

    墨情垂眼:“您从前半夜惊醒,总喊‘别喝那茶’。现在不喊了,但脉象浮躁,梦不会少。”

    沈悦手指一顿。

    她没告诉任何人,确实常梦见前世喝下毒茶那一幕。

    墨情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我不走。您若病了,我这辈子都赎不完罪。”

    说完转身就走,围裙带扫过桌角,药瓶差点碰倒,她伸手一扶,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。

    沈悦望着她背影,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书诗端来新茶,见她神色微动,轻声问:“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在想……”沈悦低头拨弄那支金簪,“我到底做了什么,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活得这么亮堂?”

    书诗放下茶壶,袖子拂过桌面,把瓜子壳扫进手心。

    “您什么都没做。”她声音很轻,“您只是没把我们当奴才,也没让我们替您去死。剩下的路,是我们自己想走的。”

    沈悦抬头看她:“那你呢?你也不走?”

    “我走哪儿去?”书诗笑了笑,“王爷让我管王府,可我知道,我守的是您那碗姜汤的热乎气。离了这儿,谁还信一个丫鬟能把规矩立住?”

    正说着,外头小丫鬟跑来:“书诗姐姐,国公府刘夫人派人送礼来了,说是照您教的法子管账,家里厨娘都不敢贪菜钱了,特地谢您。”

    书诗应了声,回头对沈悦道:“今天第三拨了,都是听了前儿那些夫人回去传的话。”

    沈悦靠回摇椅,手里转着那支金簪,阳光照在金丝上,一闪一闪。

    她忽然笑了:“你们四个,一个比一个能耐。诗画能赚钱,知意能搅局,墨情能救命,你能撑场子。我呢?我就负责躺着吃喝?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书诗把账本摊开,“您要是突然勤快起来,我才该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要是哪天想改名叫‘奋斗姐’呢?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连夜把‘靖王府’匾额改成‘奋斗府’。”书诗面不改色,“再雇八个鼓乐队,天天敲锣打鼓喊‘王妃今日起身一次’。”

    沈悦笑得直拍椅子扶手:“你这嘴,越来越毒了。”

    书诗低头记账,笔尖沙沙响,嘴角却翘着。

    傍晚风起,檐下灯笼晃了晃。

    墨情临走前给沈悦搭了回脉,指尖按在腕上,停了两息。

    她没说话,只把安神香的盖子拧紧了些,放进沈悦手边抽屉。

    知意捎来的八卦刊被沈悦折了角,压在枕头底下。

    诗画送的金簪摆在妆台正中,灯一照,满屋都是碎金光。

    书诗整理完最后一本账册,吹灭蜡烛,走出暖阁。

    沈悦闭着眼,嘴里哼着小曲,像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其实没睡。

    她听见书诗的脚步远去,听见厨房传来炖汤声,听见风吹树叶沙沙响。

    她睁开一条缝,看着屋顶横梁,心想:

    这一世,我终于不是一个人扛着烂摊子往前爬了。

    窗外,一只猫跳上墙头,尾巴一甩,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明天还吃辣的吗?”书诗在门口探头问。

    “吃。”沈悦翻个身,“加蛋,要溏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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