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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4章 金印风波,书诗稳掌后宅

    厨房的锅铲声还在响,沈悦懒洋洋地歪在软榻上,嗑着最后一颗瓜子。外头人声渐静,她眯了下眼,嘀咕:“今儿怎么这么安静?”

    书诗掀帘进来,手里捧着个檀木匣子,边角雕着云纹,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“金印收好了?”沈悦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书诗把匣子放在桌上,“放内柜顶层了,跟账本一块儿。”

    沈悦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她其实知道,这印交到书诗手上才第二天,底下就有人不痛快了。

    西角门茶水间里,几个老嬷嬷正围坐着喝粗茶。

    “一个丫鬟,也配碰金印?”张嬷嬷把茶碗蹾得砰响,“那可是王府后宅的主印!咱们伺候了三十年,倒要看她脸色行事?”

    李婆子缩着脖子压低嗓:“听说昨儿墨情进药房拿当归,管事嬷嬷亲自递匣子……现在书诗又掌印,这不是明摆着架空咱们?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赵妈妈冷笑,“不过是主子宠着,真以为自己是管事奶奶了?我今早故意没报采买单,看她能拿我怎样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门外小丫头匆匆跑过,嘴里念叨:“洒扫组的王二丫和刘婆子被叫去前厅了,说是廊道没扫干净。”

    茶水间顿时安静。

    另一边,书诗站在账房门口,手里捏着一本册子,身后跟着两个小厮。

    “查清楚了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回姑娘,”小厮低头,“王二丫昨儿辰时该扫正厅东西廊,只扫了东侧。刘婆子漏记两笔支出,一笔是厨房油盐,一笔是炭火。”

    书诗翻开《内务新规十二条》,第三条用朱笔圈过:“怠工一次,罚月银三成;煽动滋事者,逐出府外。签字画押的,全府都有一份。”

    她抬脚往正厅走,声音不高,却传得远: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,王二丫跪在厅中,抖得像片叶子。刘婆子嘴硬:“我年纪大了,记性不好,哪次不是补上了?您何必揪着不放!”

    书诗站着没动,指尖敲了敲手里的册子:“规矩是你签的,银子是你领的。你要当耳旁风,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
    “罚银三成,补工三日。”她转头对执事婆子说,“从今日起,每日申时查各处清扫记录,漏报迟报,一律登记在案。”

    刘婆子急了:“姑娘!我儿子在马厩当差,一家五口指着这点月钱活命啊!”

    “我体恤你。”书诗语气没变,“回头调你儿媳去浆洗房,活轻些。但罚不能免。”

    人群嗡嗡响起来。

    有人小声骂:“装什么大瓣蒜,不就是主子给个脸?”

    这话被厨娘徒弟听见了,悄悄告诉了书诗。

    书诗听完,只说了句:“记下是谁说的。”

    当晚,沈悦正啃着麻辣猪蹄,书诗进来回话。

    “今天罚了两个,吵了几句。”她语气平淡,“还有人在背后嚼舌根。”

    沈悦吮了吮手指:“你怎么办的?”

    “按规矩办的。”书诗说,“该罚的罚,该安顿的安顿。我还让人传了话——金印在我这儿,是主子信我。但我管事,靠的是规矩,不是谁的脸色。”

    沈悦笑了:“行,你有数就行。”

    她忽然想起前世,书诗为了给她争一口热饭,被老管家打得嘴角流血,还得跪着说“奴婢知错”。那时候,谁敢想她能站在这儿,理直气壮地罚人?

    “以后这种事,”沈悦咬了口蹄花,“不必等我点头,你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书诗一怔,抬头看她。

    沈悦已经转回去啃骨头了,满嘴油光:“反正我也懒得管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西角门几个婆子聚在一起嘀咕。

    “听说了吗?刘婆子家真被调了活儿,她儿媳去了浆洗房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嘛,还给了轻省差事……这叫恩威并施。”

    “那咱们……还闹不闹?”

    “闹啥?”旁边扫地的小丫头插嘴,“昨天我偷懒少扫了两步,书诗姑娘派的人立马记了名字。你猜怎么着?我娘今早被叫去训话,差点扣了月钱!”

    众人沉默。

    中午,账房小厮主动把采买单送到了书诗案前,双手奉上,头都不敢抬。

    “姑娘,这是今早买的菜。”

    书诗接过,翻了翻:“嗯,放那儿吧。”

    小厮没走,犹豫了一下:“那个……我昨儿漏报的事,您没往上报吧?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以后不错,就没第四次。”书诗头也不抬。

    小厮松了口气,退下去时腿都是软的。

    下午,老奶妈抱着孙子堵在书诗门口。

    “姑娘!”她一见人就哭,“我家小栓子不懂事,您高抬贵手吧!他爹走得早,我要是被撵出去,这一家子可咋活啊!”

    书诗认得她,是先王妃留下的老人,从前也没得罪过谁。

    她让人搬了凳子,请老奶妈坐下,又让小丫头端了碗温水。

    “您坐。”她说,“我知道您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老奶妈抽抽搭搭:“我伺候了王府两代人,从没犯过规矩……就这一次,求您开恩。”

    书诗看着她怀里孩子红扑扑的脸,想起自己六岁进府时,也是被人抱进来的。

    “情分我记着。”她声音缓了些,“可规矩坏了,主子难做,底下人更乱。今天宽你一次,明天就有人敢克扣米粮、虚报账目。到时候,倒霉的还是你们这些老实人。”

    老奶妈抹着眼泪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您儿媳安排去库房点货了,”书诗说,“活不重,还能照看孩子。但罚银不能免,否则没法服众。”

    老奶妈愣住,半晌才哽咽着说:“谢谢姑娘……您是个明白人。”

    书诗送她出门,顺手摸了把孩子的小手,暖乎乎的。

    当晚,她把金印从匣子里取出,用软布轻轻擦了一遍,重新放进檀木柜。柜子里整整齐齐码着《内务总册》《月例台账》《仆役名籍》,全是她亲手整理的。

    她合上柜门,低声说:“主子把后宅交给我,不是图热闹,是图个安稳。”

    几天后,沈悦窝在软榻上剥橘子,听见外头脚步声轻稳,没人吵嚷。

    “今儿又这么安静?”她抬头问。

    书诗端着茶进来:“规矩立住了,自然就静了。”

    沈悦点点头,掰了瓣橘子塞嘴里:“你说,要是哪天你不干了,这后宅还能不能稳?”

    书诗一笑:“您觉得呢?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吧,”沈悦眯眼,“谁敢惹你,就得先问问自己有几个脑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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